肯定会馋得慌。以此类推,山大王可以一天两天不吃野猪肉,连续几天不吃的话,当然也受不了。”
忽鲁觉得有道理,便带着大家捕杀了一些狍子和马鹿,留下来继续等。
第六天晚上,当大家坐在篝火旁,吃着喷香的烤肉时,终于听到了野猪林中,传来了山大王的咆哮声。接着,又接连传来了树干倒掉的“哗-啦”声。
两种凶猛的动物,终于交上手了!
大家兴奋起来,一边在篝火前吃肉喝酒,一边竞猜着打斗结果。
铁木真也抑制不住兴奋,当德薛禅催促睡觉时,他还想坐在篝火边,继续听大人的议论。
好久都没有传来大的动静,直到大家睡觉时,才听到挂甲猪那凄厉的真有穿透力的惨叫声。
次日,大家很早就起来了,也顾不上吃早餐,都向野猪林跑去,铁木真和孛儿贴也去了,德薛禅竟然没有阻拦。
还没到野猪林,便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也不见一只野猪的影子,五棵小腿粗的柞树倒在林子中,地上到处是凌乱的虎爪印和猪蹄印,有大碗一般粗细,这明显是双方打斗时留下来的。
猎犬在一棵倒地的树干旁,找到了挂甲猪的尸体。
地上洇着一滩已发黑的血,血泊中的挂甲猪,喉管被咬破,臀部也被抓得血肉模糊,身体两侧布满了爪印,因有软甲的防护,只是没有抓破而已。
挂甲猪那黄褐色的右边獠牙上,仍有斑斑血迹,背上那红棕色中夹杂着白色的毛,说明它已是一只老公猪了。
这只挂甲猪的头上,没有一点新伤,到处都是痊愈的伤疤而已,耳朵也缺了好几块,说明它为了争夺交配权,无数次与其它大公猪打斗过,身上的旧伤像勋章一样,无不昭示着它当年的雄风和凶悍。
找到挂甲猪的尸体,他们又沿着地上的血迹,在猎犬的帮助下,来到了一个毛榛子丛前。
五只猎犬都夹起了尾巴,身子微微地颤动着,说明受伤的山大王,就躲在里面。
忽鲁让铁木真和孛儿贴躲到一边,近二十个大人如临大敌,有的张弓搭箭,有的手持锋利的腰刀,迅速作好了应急准备。
然后,他们才敢向毛榛子丛丢石块。
开始时,里面没用动静,随着飞起的石块越来越多,里面传来了山大王具有威胁性的咆哮声。
为了保证大家的安全,忽鲁让大家留出一个大缺口,然后开始大声鼓噪,同时继续丢石块。
毛榛子丛中,传来了窸窣的声音,一只斑斓猛虎一颠一拐地走了出来。
山大王的威风,已经不再了,左前腿折了不说,而且从肩胛到腿根部,有一条大拇指宽的皮开肉绽的新伤口,这明显是挂甲猪的大獠牙划拉到的。
见山大王受伤严重,行动已不方便,忽鲁叫大家后退两步,然后一起放箭。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