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可是目前的状况是,官府要灭了自己这班人,那怕只是举手之劳。
要改变环境,说起来简单,做声来可是难如上青天之事物。
这个时代的人们,连国家的概念都还模糊着呢!
弱肉强食的天性和宁死不屈的品性,你若不能收服人心,谁会服你并帮助你?
先别说成为一个至尊强者,就连生存都成问题的一行人,能成什么事?
车宁也在想着如何解决温饱问题。若是身在汉朝末年。
那税赋徭役是吓死人的,若要生存下去,必须避开这个,可是如何避呢?
就算解决了这个,要用自己掌握的知识,造一个繁华的商业世界,那队长和这几个母老虎,少一只还真不行。
少了谁,都要多费几代人的努力,可又如何保证齐心协力?
还有,在这个看重门阀和出身的时代里……
吴颖叹了口气说:“那么多字我认都不认识,更别说什么避讳,再说有那么严重么?还坐牢呢。”
车宁很认真地说:“如果你犯大忌讳,砍头、灭族也是有的。”
吴颖吐了吐舌头说:“有那么严重么?”
车宁见公子不作声,便咳嗽了两声,眼睛盯着他。
公子没办法再躲避话题,只好交代说:“听马静的没错,这个时代,不是想当然的,很多事情,在常理之外,对祖辈的崇拜,超出想象,对权力的渴望,非是人心可量。”
突然换了一个半知半解的环境,这一群行伍出身的独生子女,性格豪爽不说,哪个是服管的主?
天知道要闯出多少祸端来,又如何能应对?
身为队伍中唯一的男人的公子,不禁又一次陷入沉思之中。
若要说避讳有多严重?观世音够名气吧,够有群众基础吧?
传说因李世民便改成观音了,必须回避君主、尊长的“名讳”的一种要求,好在通常只限于君主、尊长之本名,其字号则无必要。
车宁叹道:“有邱姓者,本性‘丘’,在清朝时为了避讳孔子而改‘邱’。唐代诗人李贺之父名晋,“晋”与“进”同音,故李贺一生不能考进士。在刘秀时期,秀才被改成茂才。更有‘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的典故,无一不是说此事。”
阮远严肃地说道:“如此说来,我们得从头学起,绝不可大胆妄为,给自己和大伙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车宁点头道:“人是群居的,不可能真的走自己的路,随他人说去。礼仪、规矩得学好,这个可是安身立命的大事,千万别小看。”
吴颖冲着公子说:“如果我们能把生产力搞上去,我要让你去统一地球,让这些破规矩见鬼去吧。”
车宁“嘘”了一下说:“才说话不能乱说,就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