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说的都成,只是……”
公子苦笑着摇头,心思在自己那个年代,有多少母老虎,有多少气管炎?
不问行么?
吴芷嫣关切地问道:“只是什么,难道公子有什么难言之隐么?”
公子苦笑道:“我身边还有五个,可没有一个是善主,我都不知以后会是什么样子呢。”
吴芷嫣摇头说:“无非就是个名份罢了,虚名何足挂齿。心中若是有奴家,奴家便心满意足了。”
公子说:“哎,小姐是真的误解了。”
吴芷嫣低头问:“既有五人,又惧加一?”
公子见越说越不清白,急忙说:“不是这个意思。”
吴芷嫣接话道:“岂不妙哉。”
说完便倚在公子身上,公子也怕她摔倒,只好扶着,心中那个着急呀!
怎么就越描越黑呢?
良久,公子轻轻地拍着她的肩问:“小姐,冷么?莫要惹了风寒才好。还有那精兵和江南七煞,怎么见不到人呢?”
吴芷嫣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衫,望着远方。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口哨,吹了三声。
回头对公子说道:“三叔来信,七煞已至,在安排亲属。衡阳之兵接亲属去了,此去山高路远,又是严冬,所以至此未归。”
公子还没明白她吹哨子干嘛,可不一会,四奴皆至,飞快地搭起一个帐篷,烧了两个火炉,摆上茶具点心。
公子心中纳闷,四个女子怎么会在短时间内搬得了如此多的东西呢?
剑奴也是个鬼精灵,好像是看穿了公子心思。
她笑道说:“公子,往下数百步,有一山洞,上次还准备抬着公子进那避难呢,不料没去成。加上平日里小姐常至此处游玩,是以于山洞之中,备些物资用具。”
吴芷嫣接话道:“原来是为了躲避追杀,在洞中布了些机关,也备了些日常用具,一应物资俱齐,还可保过个把月呢。”
公子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摆设妥当,琴奴架上一架古琴,粉指轻杨,高山流水便出于两袖之间。
棋奴烧水煮茶,三沸之后,浅呈一盏呈与公子道:“公子尝尝,沸砂池水,连云山的云雾茶。”
只要有茶便来劲的公子,轻呷一小口,口中三滚,闭着嘴体会半天。
大赞道:“不错,正点。”
吴芷嫣不解其意,轻声问:“正点作何解?”
说了后时代话,她们是听不懂的,闹了笑话。
公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好的意思。”
剑奴问:“为什么说好呢?”
公子将那茶细细品来,连连称妙,夸道:“连云山高境幽,又是明前头茶,一冬雨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