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本是短兵相接,谁能避开他尽全力的一击呢?
这一招他一生只用过三次,每次都是用完便结束了战斗。
凭这招他稳坐史家老大的位置,无人敢对他不敬。
可是他遇上的是公子,一个武艺不精的人而装备精良的人。
公子一开始便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加上他又能看得见这里所有的人,自然有的是机会杀他,试问又怎么会和他力拼呢?
刺出的那一枪志在自己脱身,根本就没想伤人,才冲出一步,公子便向左边侧倒。
当兵出身的嘛,这倒地的姿势那还是相当标准的,于是很自然地让过那掷来的小铁笔。
史柱平安落地,公子也起身而立,公子笑道:“我就不怕尔闻声定位,来吧,尔之雌笔还给尔。”
说完将枪轻轻一舞,枪尖凭空划过,轻轻将雌笔挑起,向史柱抛去。
史柱感到公子很公道,也很侠义,但更让他感觉到深不可测,敬与畏,同时而生,正是:
松子敲窗琴初响
雪花漫岭剑更寒
史柱长叹道:“说好了的文比,又不是生死对决,现在在下的兵器都在阁下手里了,还比的话,在下还要脸不?输了,开窗吧。”
公子轻声说道:“不是说要比两场么?”
史柱抱拳道:“公子好心,在下铭记,不用了,在下所提议,已经输了,要是再比公子的强项,那不是在下自取其辱?”
老二画魔史根出场,抱拳道:“在下手中一画板,乃是千年玄铁所筑,带十二支画笔,可掷可攻,画笔内含麻药,欲领教一下公子的兵器功夫,公子小心了。”
公子却笑道:“你这盾牌用得可顺?这么大,使用起来未见得能得心应手,刀枪无情,我看足下还是算了吧。”
史根笑道:“能得高手指导,虽死犹荣。”
公子笑道:“那好吧,你放马过来吧。”
史根也不在打话,却也不动手,他练的本是后发制人的路数,抱着个大铁板,要跑也跑不动,只是拉开阵式等公子进攻。
公子见他将画板着地,人在板后,准备随时出击自己,心中便想,这么大的一块板,要全是玄铁的,那不有千斤之重,如何拿来应敌?
必定有假,可假在哪里呢?
公子一再玩假动作,可是他史根真像生了根一样,钉在那里动也不动。
史根以不变应万变,公子找不到破绽,又不想痛下杀手,二人在场上谁也不敢贸然出手。
可时间越久,对公子越不利,这可要怎么办?
试探性的进攻,总是需要的,公子游到一桌案旁,一抖手中的枪,将案台挑了起来,向那画板顶攻去。
不偏不倚,那案台越过板顶,一双台脚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