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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便朝里退去。
公子心思,这小子虽败,可是败在大意之上,并非本事不如自己。
而自己收了枪,他又没有受伤,尚可一战,而他一声不响地退去,必然有诈。
于是并不追赶,收住枪大笑道:“打不过就降吧,逃啥呀?”
那万三见计谋已败,停下了脚步,他明白这里是战场,不是比武。
输了,便是放弃了生命,这是他的生存观念。
虽然他输了一招,可是,他没有理由为这一招而放弃自己的生命!
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心跳,复摇枪来战,二人又斗三十合,公子装备好,越战越勇。
那万三用张安这钢甲,本身就重,加上与公子拼力,渐渐地攻少守多。
旁边一人挂刀张弓欲放冷箭取公子,众女皆是人精,哪有不知之理?
那阮远哪肯有人伤自己的心尖尖?
抡手就是一枪,正中那伙计的前胸,那防箭的钢板甲,哪里防得了这火器?那伙计便命送当场。
“你若敢玩阴的,我将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车宁说得很慢,却很威严。
二人复战十余回合,公子见万三枪法渐渐慢了下来,使个枪洒梨花,让万三接个手忙脚乱。
公子反手一枪,将其打倒在地,枪尖置于其咽喉前,笑道:“此时不降,更待何时?”
公子将万三打倒,早有数人将其绑了。
那吕馨丢了手中的剑,向前而来,拱手道:“别伤吾师弟,有话好说。”
万三被拿,众人也不敢动手,公子道:“把山下的人叫上来,把我兄弟全放出来,只要众人不再危害百姓,我不杀众人便是,本县令说话算话。”
那吕馨问道:“县令能攻上山来,还如此英雄,来人莫非是玉面哪吒?”
公子答道:“然也。”
那吕馨拜倒在地,公子笑道:“那汉子,为何拜我?”
吕馨道:“吾乃吕馨,字韵,兄弟想投阁下久矣,只是摸不着门道。”
公子复问情况,那吕馨便将前后经过说了一番,又叹道:“我们本是要去投白发师太的,师太是我师姑。可是师太所住的山已有山寨,从而不知如何处理,便想借此安身,却不知道触犯了公子的百姓,还望公子大人大量,莫要计较才好。”
公子扶起吕馨,吕馨便着人下山去叫守关之人上来,又命人带张安他们上来,除了聚义厅的机关,请公子进去。
公子进得了聚义厅,那吕馨将二人的事,全部说了一次。
公子见那万三身负血海深仇,流落到此,也是迫不得已,便将其扶了起来。
公子与其解了绑,低头说道:“兄弟你好生让我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