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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才反应过来,又是施礼又是点头哈腰地说道:“请施主进内奉茶,我那还有点自己做的明前茶。”
公子笑道:“你且去,我看看就来。”
马静在那太上老君的神像前合十,公子望着这左边的佛像发呆,仔细地想着,可挖空心思也没能想出供奉的是谁。
马静走了过来,道:“民间疾苦,岂是两尊神明能化解的,哎!”
公子望着这佛像,突有所感,题得一首《修身》,缓缓吟来:
佛坐灵台上,行来不钓名。
红尘多少事,听任世人评。
马静笑道:“那天问你的问题,你总算是找到答案了,我也解了心结了。”
公子笑道:“个人太渺小了,中国太大了,凭心凭力,能做成什么样算什么样吧,或许我们会成功,用沾满鲜血双手,让子孙后代过上公平且有尊严的生活,也许,我们会被葬在乱葬岗上,让人指着骂,但眼下我们别无选择。”
公子与马静进去喝茶,公子想着再给点金那庙祝,让他煮点稀饭给那些花子,便伸手去掏钱,钱没有了,随身的玉佩也真的不见了?
马静见公子到处找东西,便问:“你掉什么东西了,手-枪没掉吧?”
公子笑道:“手-枪还在,我一直特别留心,可是芷嫣送的古玉不见了,分明我给钱黑子时还在的。”
马静望了他一眼,有些调皮地笑道:“莫瞒我,这不是你故意丢的?让万三查查,他或许比黑子有办法。”
公子吹了三长两短的口哨,那万三进来,附耳说了几句,便离开了。
主宾重新见过礼,公子便与马静去喝茶。
公子笑道:“先谢过庙祝老先生的茶,只是在下还有一事相托,不知道老先生愿不愿意帮我。”
庙祝叹息道:“我本是一茂才,都流落到没饭吃的地步了,而公子爷衣着艳丽,举止高雅,出手阔绰,老头子又有什么能帮公子爷的呢?”
公子叹道:“门外那帮花子,不足十岁都百十人,看来怪可怜的,内子心善于,想在此施粥半月,欲让老先生主持,不知道庙祝老先生是否同意。”
那庙祝将才给他的十金朝桌上一丢,板着脸说道:“你姓曹吧,恕在下做不到,好走,不送!”
马静被他突如其来的表现搞得有些尴尬,笑道:“为什么我们应该姓曹呢?”
庙祝道:“不用说了,我不做!”
公子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朝外走去,叹道:“伪善也是善,能救几条人命,背个助伪的名声又有何妨?以善之名义,间接地让别人死亡,难道就是高尚?”
二人出,马静道:“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公子叹道:“是的,就等着黑子和万三的消息了。不用管这些,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