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凌笑道:“贺齐是吴娘娘培训的,多年前就到过学校,我们将帅四人皆是,先生可以随便问谁。还有,先生若是到学校,不合先生之意,夫子大可出工不出力的,谁也奈何不了先生的,对吧?”
张纮想想,也有道理,你让我去编书,我不干活,你最多也是把我杀了嘛,若是真是为天下人之生活而努力,那不正是自己一直所寻求的么?想到此处,沉吟良久,说道:“那我帮你收了周昕再走吧,免去一场兵灾,也算是为百姓尽一点力,为自已积点德。”
作为江东二张之一的张纮,换了个环境,换了个思维,换了个平台,从此便在人文史上一发不可收拾,为南边百姓之生存发展奋斗终生,并且是硕果累累,此是后话,暂且不提。就这柳暗花明一事,有后人题《花事》叹曰:
寒风昨夜送金秋,岁月无言似水流。
莫道芳菲消殆尽,清芬更可雪中求。
昊虚凌抱拳行礼着:“那是最好,若是能做兵不血刃,和平交接,便是众生之福,小生在此拜谢先生之大德。”说完便作一长揖。
张纮拱手道说:“足下休要如此说,愧杀我也。请将军命部队去收拾下面的县城吧,一条计已经用两次了,先是斩了商升,后是骗了我这傻瓜,有道是事不过三。请将城门封死,不要走漏消息,在下带新兵出城去练,周昕回来,将军着人去通知他城外安营,与我营帐互为犄角,再让他入城见太守,便可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