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一下,恰好对应,几欲要从画中走出。
“这,这,这!!”
刘庐到底是见过世面的,顿时就感觉到这画的不凡,对灵气的运用虽颇为粗糙,但其中灵韵和气机完全不似初入画道者那般简单,而是接近小成的程度。
“嘿嘿,刘老,我这《荷锄归家图》不错吧?”
言方颇为自得,这次作画的灵感虽有疏溪气运的影响,但他能将灵感落实,画出来便很难得,何况这境界还从未入门直接跳到小成。
“飞鸟与少年,你小子倒是会耍弄把戏,不过我记得里中没有桃树吧?”
刘庐瞬间就看出画中门道,而且看向画中的疏溪时,眼中也有异色闪过,显然是从画中看出疏溪身上的变化。
此画中少年为显,飞鸟则为隐,彼此交映。
“刘老目光如炬,我见此处空着颇为不美,便画上的桃树飞鸟,行了步险招。”
说着,言方摇晃手指,生出一点灵光,点入画卷中。
“啾啾!”
登时,画卷中的麻雀便飞了出来,围绕着屋内两人转圈,翅膀扇动间,还带着点盈盈粉色光影,那是桃花之影。
“呵呵,就你那点法力,还是算了吧。”
刘庐撇嘴,摆出嫌弃的磨样,心中喜悦、震惊,遗憾交杂。
喜悦自然是为言方成功而喜,震惊则是因为言方第一幅画便生出画灵这等存在,遗憾则是为他怀中的那件东西。
“入道之画还弄虚的,也就你小子敢喽,不过这桃花之景也颇为好看,到时候也在此处种一颗。”
刘庐欣看着灵动的飞鸟,知晓其不平凡。
“嘿嘿,小子也是这样想,明日就让阿大去城中找颗桃树来。”
言方说着颇为高兴的将麻雀回到画卷中,他刚刚入道,法力并不是很多,并不能维持麻雀的形态太久。
这方世界上,除了他那已死去的母亲,他最为尊敬的人便是眼前老人,如今能在老人面前展现成就,得到老人别扭的“认可”,他自然会非常高兴。
“这东西对你可能没什么大用,不过乡里其他人也用不到,我想还是给你吧”
看着言方的模样,刘庐自然也为他高兴,他思虑片刻还是从怀中拿取出一张信封。
“这是?”
言方接过信封略有疑惑,不知刘老是何意。
“你为何热衷于修行,吾也理解,可惜无能为力,便去找了那王老头。”
刘庐早年略有薄名,大儿子更是在京城为官,却没有“仙缘”,只是“普通”家世,无法帮助言方做什么,他肯收留言方这么些年已是不错。
“那王老头出生农家,早年也是游侠儿,曾有恩于相士郭柯,我托他写这信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