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前往混沌前，留下投影定下试炼。
这场试炼曾在洪荒中掀起大波澜，有万族数万天骄参与，因为老子圣人说，只收一个关门弟子。
如今数千年过去，试炼还未结束，只有十个道人在坚持，玄都便是其中之一，也是其中唯一的人族，以孱弱的人类之身在各种考验中胜过那些天赋异禀的人族，也让许多人惊讶不已。
东华道人多年前曾见过试炼中的玄都，对玄都颇为看好，因此决定下注在人族身上，他的门徒也是人族居多，只是结果未定，他也不会将门人外放。
洪荒中类似东华道人这样想投机的存在也有很多，只是人族太过弱小，东华道人这样收纳人族弟子已是很。
“原来如此，玄都竟还没有正式成为圣人弟子？也难怪人族如今情况不太好。”
言方听罢也是恍然，心中许多思绪拂过。
玄都的名号，言方自然是听过。
玄都在前世古老典籍中不过是地名，古诸侯国名或者道观之名，但在《封神演义》中却是老子唯一亲传弟子，更别提主要糅合《封神》《西游》故事的洪荒流里，还有人说他是鬼谷子，神秘莫测，实力高强。
倘若这个洪荒世界历史没有太大改变，人族玄都必然会成为试炼最终的获胜者。
一旁的玄、青不知晓未来，听到这消息后可没有言方那样冷静，他们们只觉心中澎湃，兴奋异常。
他们没想到那个多年没有消息，称得上是不知所踪的人祖还在坚持，那个圣人试炼中坚持到今天的人是他们的先祖，是他们人族的人！
在他们心中，哪怕玄都最后落选也是极为荣耀的事情，不过......
“圣人试炼内容是什么，我们部落可以帮祖宗做点什么？”
青提问道，颇为兴奋，他就想着就算牺牲自己的生命也要帮助祖宗获得成功，为人族崛起而奋斗。
玄也是点点头，他也想问这个问题，很是认真，完全没想过那种试炼的难度，或者说明知难度也想要去做，而如今，唯一能指引他们的就是面前的太山稽。
“那试炼的内容，哪是我这样的人可以知道的？
每一阶段的试炼内容都不一样，或是论道，或是在竞技，或是经历幻境、小世界，他们也不一定在首阳山。”
太山稽摇摇头苦笑，如果他知道，哪还会在这里闲谈？早就去找燧人部落、神农部落、风氏部落几个人族最古老最强大的部落联系了。
若不是每一个阶段结束后，那些人会回归首阳山一次，每次回归都会变强，存活的落选者也会从首阳山出来，怕是没人知道那一阶段试炼的结果。
“这试炼怎么还有点像主神空间？”
言方心中暗暗腹诽，不过这种套路在道家也经常出现，只是看起来没有后世中那么血腥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