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不要听他胡说,他说的没有一句真话,你可千万不要当真。”
说到这里,袁维庆的语气顿了顿,趁机想了想对策,这才缓缓说道,“张副堂主,你想,我们大家都是南郡密雷宗的人,怎么可能会有什么恩怨,你说对不对?”
听到这番话后,吕虎山大声说道,“袁维庆,这可都是你和我说的,你别告诉我,你都不记得了。”
袁维庆转过头看着吕虎山,厉声喝道,“吕虎山,你胡说,你有证据吗,能证明这番话是我说的?”
吕虎山冷笑一声,这才点了点头,“袁维庆,我当然有证据了,因为你说这话的时候,可不是说给我一个人听的,我们只要找到了听到这话的人,你说这算不算证据呢?”
听到吕虎山的回答,袁维庆再次愣住了,一时间,竟然没有立刻回答吕虎山的话,而是在心里仔细的思索,自己说这话的时候,旁边到底有没有别人?
这些话,袁维庆确实说过,可是,并不是在他清醒的时候说过,而是在他喝醉了。
人就是这样,平常不敢说的话,在喝醉的时候,什么话都敢说。
当然了,有些话也许清醒了以后也就忘了,事情也就过去了。
可是,袁维庆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喝多了说几句醉话,竟然被吕虎山记得这么清楚。
吕虎山前面说的话,袁维庆清楚地记得,自己好像确实说过,可是后面的话,自己就绝对没有说过,因为,就算他喝醉了,也绝对不会有这种想法。
张春仁是南郡密雷宗的张副堂主,想要报复他,除非是不想在南郡密雷宗混下去了。
所以,袁维庆怎么会有这种愚蠢的想法呢?
想到这里,袁维庆大声说道,“吕虎山,你不要在胡说了,我知道,你说的都是假的,就算是有证人,那也是你的人,你们合伙来说假话。”
听到袁维庆的回答,吕虎山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袁维庆,你怎么如此执迷不悟呢,事到如今,我看你还是赶快承认了吧,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你还没有做,虽然你还在计划之中,但你只要说出来了,我想张副堂主大人大量,他会原谅你的。”
听到这番熟悉的话后,袁维庆心中怒火涌起,“吕虎山,你别说了,你还是赶快解释一下,你和薛堂主真正的关系吧?”
说到这里,袁维庆转过头看着张春仁,大声说道,“张副堂主,你还记不记得,每次薛堂主出门的时候,都会带着谁呢?”
听到袁维庆的这番话,张春仁愣了一下,在心里微微思索了片刻,猛地转过头看着吕虎山。
袁维庆冷笑着说道,“没错,薛堂主每次出门的时候,他不带别人,总是带着吕虎山。
吕虎山,你能不能说说,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听到这句问话,吕虎山也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