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吕虎山的话,袁维庆皱了皱眉头,“吕虎山,那他为什么要说这么多次呢?”
吕虎山冷笑一声,“袁维庆,这是因为他也不知道你喝了多少次这样的酒?
你想想看,如果他说三次或者五次,那么,如果你已经喝了十几次,那岂不是说,酒里的东西已经发作了,那他说的话岂不是假话了?
所以为了证明他说的都是真的,他就只能把次数说的越多越好。
如果你已经喝了20次的酒,那他说50次,就说明你还有30次,如果你喝了十次的酒,那就只剩下40次。
总之,他说的发作的次数一定要比你喝酒的次数多,我猜想,在他看来你肯定没喝过50次酒,所以他才敢这么说。”
听到这番话,袁维庆摇了摇头,“吕虎山,你这都是胡说,我不可能相信你,你还记得我说的解药吗?”
吕虎山点了点头,“袁维庆,至于解药的事情,就更是无稽之谈了,哪有什么解药,你又看到我吃什么解药了,这不都是谎话吗?”
袁维庆摇了摇头,“吕虎山,你就别骗我了,你所吃的解药,其实就是一种常见的东西,而这种东西,又是我不吃的东西,所以,我们一起喝着有问题的酒,你在那里吃着解药,我却没有吃,到了最后,你绝对不会有问题,出问题的只有我而已。
吕虎山,我话都说到这里了,难道你还要让我明说吗?”
听到袁维庆的这番话,吕虎山的脸色不由变了变,额头上也冒出了冷汗。
但很快,吕虎山便镇定过了,冷笑着说道,“袁维庆,你可真敢说,平常的东西就是解药,这是不是有些太可笑了?”
袁维庆叹了一口气,“吕虎山,一点都不可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才一直没有看出来你在害我。”
“你胡说?”
吕虎山有些恼火,“袁维庆,我什么时候在害你了,我只是请你喝酒而已,还喝的是同样的酒,怎么就成了我害你了。”
说到这里,吕虎山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袁维庆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袁维庆,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说什么也不会请你喝酒的。
你知道,有那么多人想要和我一起喝酒,我都没有答应,却偏偏上赶着来请你喝酒,结果还喝出了这么多问题,袁维庆,你对得起我吗?”
听到这番话,袁维庆冷笑一声,“吕虎山,应该说你对得起我吗?
有那么多人请我喝酒,可我都推掉了,只是答应了你,你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因为我想和你拉近关系,让南郡密雷宗的两名护法关系更近一步。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我的好心,竟然被你利用了,你利用我陪你喝酒的时候,然后在酒里下了那种东西,吕虎山,你给我说说看,你对得起我一片苦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