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迎接他的,是罗德那狰狞的笑容。
他撕扯着嘴角,像是要将他那张大嘴撕裂开来。
“你知道吗?”他“嘿嘿”笑着,声音阴森无比,“我其实很讨厌笑。”
“每当我开始大笑,我嘴角的旧伤就会发作,哦天哪,那种感受......你懂的,仿佛每根神经都在他妈的极度撕裂。我真该给那些整天看喜剧或者马戏表演的混账们体验体验。”
“于是呢,我就在想——”
他掏出刀子,将其轻轻放于嘴旁,这时警卫才注意到——正如对方所言,罗德的嘴角真的有一道浅浅的刀疤,但也真的很浅很浅,若不是两人挨得如此之近他几乎发现不了。
“why so——serious?”
他舔了舔鲜红的嘴唇,将刀子伸进去。
“何必如此严肃?”
“为什么?这个世界他妈的每个人,每种群体,每种社会甚至......每种时代都如此严肃地对待我们?”
“我想了很久,想了很久,从旧北京走到新纽约,从古罗马场走到电玩城......”
“经历了很多很多的事......最后我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这道理是如此简单,以至于让我情不自禁想要放声大笑。”
他微微滑动刀柄,任刀身割进皮肤。
“【笑】”
“这就是谜底,这就是答案,这就是我一直以来所追求的......美好。”
“事情其实简单的很,远没有我原先想的那般复杂......”
“人们不一定需要得到他们想要的,但必须给予他们所需要的——”
“以前几乎没人做,所以我来了。我来代替他们完成这项伟业,而且还要比所有前人做得更好,我要做到极致!并让这世界布满欢笑和美好——这就是我所追求的美好。”
他露出陶醉的神色。
“那么,来笑一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刀猛地割进肉内,罗德毫不留情地加大力度,直到这道口子扩大到足以覆盖原先的疤痕为止。
是的,鲜血狂涌,罗德的疯狂已经完全冲垮了警卫的理智,警卫扑倒在地,看着这个嘴旁流满鲜血,仿佛怪物般的疯男人,不断向后缩去。
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自己的体魄,自己的警枪,整个人只是像看见了某种天敌般,不断地后退。
而那个疯子,似乎是觉得笑够了,便蹲下身看着这个比自己年长比自己粗壮,但此时却好似兔子般的男人。
然后露出了笑容,殷红的鲜血顺着脸庞,滴落在警卫衣上。
“嘿,别这样。”
他抓过对方的头,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