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心虚地笑了两下。
【苏洛恰那不可能找我这样的小角色谈生意,更不可能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除非……我身上有什么东西是对方急切需要,而又只有我一人拥有的。】
“但这不合理……”
他调整了下心态,然后又重新深呼吸了几次。
虽然有点夸张,甚至说得上自大……但是
扎克在刚才体会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那是比吸毒更强烈的,来自“被曾经敬畏之人所敬畏”的快感,是一种病态且变态的精神毒品……
腐蚀了他的“敬畏之心”。
“请讲,苏洛恰那小姐。”
有这么一瞬间,扎克甚至以为自己能和对方同起同坐了……
这种感觉一直伴随着他签下协议,头被套上麻袋的那一刻为止。
……
……
……
我知道自己只是个小人物。
但为了将这个故事复述清楚......请容我自我介绍一下......
我叫弗洛朗·扎克,一个很怪的名字。
我没有家庭,和大多数流浪儿一样,贫民窟中出身,黑社会中死亡。
适合我们生存的地方永远不是愚民们习以为常的“正常生活”......
而是人们从不在意的黑暗。
我们蜗居在黑暗中,在那生活,在那死去……
我们有着比亚历山大帝国东征更为宏伟的史诗,但一切都发生在黑暗中。
无人关心,无人在意,无人……知晓。
上周把我送到公安局的那位邻居先生说得确实没错……
我是一只在下水道乱窜的老鼠,只配生活在黑暗中,一旦暴露在阳光下就会全身不安。
但我并没有为这样的生活感到一丝不满,因为,这就是我的全部。
于是——等我联合警察局的几位“朋友”,顺便利用了一点手上的“证据”从那里逃出来后。
我轻轻叩开邻居先生的门,对他报以微笑,然后扑上去,用手中的刀一遍又一遍地捅进去……抽出来……捅进去……抽出来……就这样来来回回总共出进了差不多二三十刀后,那具肥胖的身体终于不再抽搐了。
哦,老天,他满身油腻,血液浑浊不堪,杂质一大堆,要是有谁在睡觉时想起了这恶臭的味道他大概会直接在梦里呕吐。我也不例外。
清理那些血迹又用了我不少时间……但没关系,我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或者说,我最不在意的就是【时间】了。
如果我的下半辈子值一箱酒,我绝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交易。
好了好了,说了那么多,来谈谈那份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