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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孙悟空诧异的挑挑眉。
“连俺老孙的神念都能挡得住，没有昏过去，小姑娘，有点本事啊。”
蕾娜耳中听着孙悟空的话，就好似听见那九霄之外的声音一般，充满了回音与轻高。
程耀文双眼无神，双手撑地，就这么看着蕾娜挡在他面前。
当年，蕾娜的爷爷就那么引爆了德诺星系的太阳。
所有的一切，都毁灭了。
而仇人之女，蕾娜此刻就在自己眼前。
毫无防备的将背后留给自己。
杀！
不杀？
程耀文迷茫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程耀文！”
孙悟空绕过蕾娜纤细的身材，看向她身后的程耀文。
“现在，两个选择！”
“接受她，还是……”
“杀了她！”
孙悟空身边的气息一窒。
那是威压与杀气混合出来的产物。
“到底是怎么回事……”
葛小伦喃喃道。
“不清楚，我傻逼了，看不懂……”
赵信也傻眼了。
程耀文看着眼前的为自己挡住盾牌的人，陷入了沉思。
……
军旅车上。
程耀文结束思考。
当时他的选择，是接受。
不为什么，因为从小接受的教育，让他很清楚，毁灭德诺星系的，并不是蕾娜，报仇……他无法进行。
蕾娜的爷爷当初已经在众神面前自裁谢罪。
可死去的人，终归死去。
啪啪。
葛小伦拍了拍程耀文的肩膀。
“兄弟，有些事情，我没办法给你提建议，但要是有啥想说的，找我。”
说完，灿烂一笑。
程耀文看向葛小伦。
几个月的训练，他面孔上的青涩也褪去了不少，一股淡淡的成熟男人味也浮现，给人一股很可靠的感觉。
目光再次扫视……
刘闯担忧的眼神，赵信一言不发却紧握枪杆盯着自己。
琪琳，蔷薇，瑞萌萌……
以及那个偷看自己的…蕾娜。
“唉……”
程耀文叹了口气。
“我没事，只是……有些难受罢了。”
葛小伦听后，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理解。
“不过，你说，黑城老师去哪了，你刚和猴哥和解，他就跳出来，说这是演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