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在我手心上咬了一口,一个用尾针在我手背上刺了一下。”
南无乡觉得此行经历颇多,直接说“古玄虚”的事情恐怕她听得一头雾水,索性从头讲起了。
讲到七首枭时不免得意,说起化形灵药时,更把那银兔,金鼠,玉蟾都取出来显摆一番。
只是这几个小家伙竟没一个不怕黎明雪的,金鼠、银兔见了她就跑,玉蟾不那么灵便,干脆躺在桌子上装死,倒也逗得她前合后仰。只是心中奇怪,怎么只取了几个灵药,却不拿从七首枭那里抢到的丹药给自己看。
她本想插问一句,可看到南无乡拿出的下一件儿东西,就把这茬放在脑后了。
“这莫非是狨皇的头颅不成?”她大惊失色的问。南无乡拿出来的,赫然是一颗鲜血淋漓的狗头。
“道友介绍一下自己吧。”南无乡没有回答黎明雪,却指着那狗头说。
“道友竟把我收起来这么久,要是再拖上几天,等这颗头颅生机尽断,我这分神也无处可依了。”那狗头却先抱怨说。
“我也好奇,道友的一缕分神,如何能在一颗头颅中保存这么久呢。”南无乡说。虽然没有再与此头交谈过,可他还是会不时的用神识关照一眼。几日来这颗犬头生机越来越弱,但一时半会儿还真死不了。
“说起来,是因为我这颗头颅本就不是那副肉身的原生之物。而我另有一道分神在别的肉身里,只要那道分神还在,我也没那么容易死掉就是了。”那狗头说。
“竟还是个活物,我以为你又想到什么稀奇的烹饪技巧,准备把这颗狗头做了给我吃呢?”黎明雪见状更加的惊讶的玩笑道。
明明都没有脖子了,这狗头却还是觉得脖颈一寒。垂了垂耳朵,算是与黎明雪行了个礼:“据说南无乡的道侣是南疆的先知,名唤黎明雪,想必就是仙子了。仙子这副变化之术当真了得,我六颗眼睛加一起,也没有看出破绽来。难道我们的情报有误,南疆先知本就出身羽族不成?”
他显然是想夸赞黎明雪的本事,却反而说到她的痛处,惹得她白了一眼。反问道:“道友认出我们的身份,无乡不但没有灭口,反而把你带了回来。你一定对我们有不少的用处吧?不过在这之前我还要问一下,怎么称呼道友才合适呢?”
“平时我也没有出面的机会,偶尔有的话也一律以狨皇自称。可我也不想在二位道友面前使用这个名号,以免招惹你们的恨意。作为狨皇的副元神,我一向躲在他的后面分析局面,思考形势,判断利弊,出谋划策。两位道友称我存思如何?”狗头想了半晌说。
“好。现在存思道友可以说说自己的来历,以及对我们的用处了。”黎明雪说。
存思便断断续续,又将自己的来历解释了一遍。黎明雪听过洞然,并没有打断他。却在他把来历说清之后,出人预料的问道:
“也就是说,存思道友知道在你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