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南无乡:“小义士,江湖不比家里,饱一顿,饥一顿是常有的事。我看你年纪不过二十,吃饱了还是回家孝顺父母去吧。”
南无乡无意让几人难堪,也无心与人争执。只好暗中给个警告,于是在此人说话间,闷头将手里的整鸡吃光了,连根骨头都没吐。
那一直没有说话之人见此,心中惊讶,拱手道:“在下高徵仪,这几位是我在首山学艺时结交的兄弟。我等出身山野,言语粗俗,小兄弟不要见怪。敢问小兄弟尊姓大名?”
“在下田无欲。”南无乡知道自己的姓氏特殊,而他父亲南大在周围几村颇有名气。他不知父亲会不会四处宣扬他入地师府学艺的事,但依他的了解,十有八九是会的。地师府的身份不能随意暴露,只好借个名字用用。
“田兄弟定是饿坏了。刘老爷,刚才我二哥不是又要了两只整鸡么,给这小兄弟上来。”
“四弟这!”那杨壮士听到高徵仪这么说,顿时不悦。
高徵仪则打断他道:“三哥,大哥刚刚不是教你提携后辈么?两只鸡都舍不得?。”
南无乡微微一笑,对后上来的两只鸡也却之不恭,同样吃的极快,同样连骨头都没吐。几人看着南无乡的吃法早已呆在一旁。唯独高徵仪拿了个空杯,倒了点酒。
“田兄弟干吃无益,喝酒喝酒!”其余几人见状也连忙举杯相敬。
南无乡接过,杯酒入喉,脸色一凝。接着头顶白气直冒,一脸正色道:“不对,这酒有毒!”
高徵仪几人听闻连忙运转内力,却并无不适之状。这酒他们都喝过,一直没有察觉有什么问题。细查后几人面面相觑,这酒分明没有问题!
“这迷药想必是用的太少,已被我逼出体外了。”南无乡晃了晃头,说道。原来他初次饮酒,难免觉得有些冲,入喉之后,便运劲化去酒力,反惹得上头,弄了个头晕目眩,以为中了什么迷药。
高徵仪等人心领神会,心道这“田无欲”恐怕不止初入江湖,更是初次饮酒。
“哈哈!原来田兄弟是第一次喝酒。”一旁的刘成武先是惊出一身冷汗,现在弄清情况又笑的合不拢嘴。一边向南无乡解释酒为何物,一边叫人继续加菜。
方才他见南无乡一口气吃了一只整鸡不吐骨头,还以为这孩子饿坏了。后来见他又吃了两只,知道这也是个有本事的人。有这几个高人相助,祸害邻里数年之久的毛贼,想必是手到擒来了。
几人又吃喝很久,酒加了五壶。南无乡又吃了两只鸡,最终不胜酒力,趴在桌上。
此时刘成武道:“房间已备好,几位义士不妨先休息一下。毛贼应当是夜深了才来。”
高徵仪则道:“我等几人倒好说,田兄弟贪饮,趴在此处,该当如何。”
那杨姓人见南无乡不胜酒力一直心中暗喜,此时更是径直奔着无乡而来:“田兄弟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