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鸿运客栈订了上房,告辞,告辞。”
不走的才是傻子,出了这般诡异的事情,谁还敢住这纪家的客房天晓得这纪家宅子里到底干不干净
不大的工夫,原本要留宿的宾客竟是逃也似的走了大半,留下的寥寥数人不过是因为自家要靠着纪家吃饭,不敢走罢了。
“纪正则”此时程进已经在疼痛中彻底清醒了过来,原本想扶着小厮站起身,却终究还是脱力,又着实的疼痛难忍,晃了两晃又坐回了地上,只双目血红的怒瞪着一脸苦涩的纪正则。
“我程某人往日不曾与你纪家有仇,今日之事,程某领教了”
程进自己并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小厮简略几句已是给他说了个清楚,心中登时大怒自己好端端来喝个喜酒,无冤无仇,竟就遭此暗算就不说叫不知多少人看了个够,光是身下那一片血肉模糊,都很难说是否会影响到今后子嗣问题,叫程进心头如何不恨
死死的盯了纪正则一瞬,程进忍痛吩咐小厮“叫咱们程家的车马去门口迎我,你叫上赶车的福生扶我去医馆”
“程兄息怒纪某已着人去请了大夫,还请程兄”
“还是不敢劳动您的大驾了”程进疼得一脸狰狞“再留在此,程某只怕没命回岭南”
“程兄”纪正则白着脸,却不知该说什么。
“他日,我程家定当相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