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来,赔笑问道“姑娘是要装船还是要卸货”
纪清歌眼光扫了一圈,并未见适才那海商的影子,院中除了小山般的各色货箱之外,还有廊下供码头上力夫歇脚的长廊,以及一堵颇高大的两扇木门,此时敞开着窄窄一条缝隙,却看不到里面有什么。
放眼望去不见海商身影,纪清歌便索性只装作好奇的模样,谨慎的措词道“客栈的跑堂跟我说,此处能购到货物”
“这可没有。”那伙计模样的人闻言倒是笑了“姑娘怕是找错了地方,这是卸船存货的地方,咱这只管帮忙搬运和登记寄存,售卖却是没有的。”
“那里面的不是货么”纪清歌一指那宽大门扉,奇道。
“嗨,那里当然是货。”这伙计笑道“可那是人家客商付了银钱存酒的窖子,小的们只管搬运和存管,赚的是个力气钱,这要买卖,咱总不能卖别人的货呀。”
酒
纪清歌眼睛一亮,喜道“可是西洋葡萄酒么”
“是到是”
“既然是便好办了。”纪清歌哪里肯让他推脱,只装作惊喜的笑道“劳烦小哥引我去看看可好我远道而来,为的就是这酒,若是能成,小哥何不给我和存酒的客商做个引荐想来商客做成了生意,总也会给小哥相谢一二。”
“这”年轻伙计挠了挠头,虽是觉得这说辞有些虚,但若真能做成,也确实没有做成了买卖却不分润他些好处的道理。
何况,只是看看罢了,又不会有甚妨碍这姑娘怕是没见过酒窖模样,他可是见过的,光是那一个个橡木酒桶,就比人还高,装满了酒后没四五个壮汉都是搬不动的,根本不用担心会被顺手牵羊些甚。
是以他犹豫不过一瞬也就点了头,“行,那姑娘您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