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机逃跑,略作犹豫之后,索性默不作声。
明知逃不出城,这人还有什么打算
可惜,纪清歌的这一份好奇心在被红桃一语叫破之后也只得惋惜的搁置到了一旁。
此时马车因为之前并未勒停马儿,依然在向前行进,倒是速度并不很快,但是没人操控,只由着马儿自己走到路口随意转向罢了。
“张叔。”纪清歌挑挑眉“不驾车吗”
老张头阴鸷的双眸之中杀意无限,冷冷的盯了纪清歌半晌,竟是咧开嘴一笑“老子看走了眼,到是个泼辣的”
说罢,他却依然不肯动,只渗人的嘿笑了一声,道“怎的这玩意比划了半天,你倒是动手啊。”
纪清歌皱了眉,冷冷的望着他。
“不敢”
他说着,竟然丝毫不顾脖子上的短剑,慢条斯理的伸了个懒腰。
府衙的车厢虽然宽敞,但被老张头的高大身形一塞,顿时显得逼仄起来。
“怎么不动手”老张头一个懒腰伸完,竟是又逼近了纪清歌一步,任由那短剑在他脖颈上划出一道血痕。
感受到脖子上那把剑有意侧了一下避开了动脉,老张头竟是笑了,苍老面容上那粗糙伪装上去的沟壑顿时扭曲成一个狰狞的图案
“该不是你没杀过人”
“不如”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慢抬手向着短剑的剑身摸去“老子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