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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段铭承拉过她的手在掌中握了握,嗔道“自从海上归来,任是何时,你这手都是凉的,不好生调养如何使得”
说着不等纪清歌再说,又轻轻翻开她左手,指尖摩挲了一下那色泽已经浅淡到快看不出的伤痕“给你的玉瑕膏可有好好用么疤痕怎的还没消下去”
纪清歌虽然有几分觉得未免太过小题大做,但,这般叫人仔细惦念的感觉却也让她心生暖意,乖乖的回答有每日在用,段铭承听了这才罢了。
“段大哥,适才那个世子是什么人”
“他么,是我堂兄。”
咦
堂兄
却又怎的会看见段铭承便如同老鼠见了猫儿似得
段铭承见她表情疑惑,倒是笑了“他父亲,段熙和,是我父亲的庶弟。”
“当年也是封了一个雍王,只可惜”段铭承顿了顿,摇头道“太不思进取了些。”
庶弟封王,虽然只是郡王,但在大夏这种宗室子弟少的一只手就数完了的条件里也是相当不错了,但段熙和却是谨小慎微的很。
“他的生母是我祖父当年身边的一个丫头,有了他之后也并没有让我祖母养在膝下,说是母子连心分离不得。”
段铭承淡淡的给纪清歌讲着。
“结果教出的儿子,眼界心胸也就平庸的很。”
“我父亲称帝之后,身子不大康健,他许是害怕自己会被怀疑想要夺位,就把自己朝着闲散宗室那方面去拾掇。”
“连带他的两个儿子,也都有意放纵,才成了如今这般纨绔的样子。”
段铭承说到雍王那一家子的时候,心中也是有几分无奈
本来他们段家立朝时日就尚短,他父亲,他兄长,连带他自己,忙起来的时候都恨不得一个人劈成两半来用,偏偏那个雍王,就硬是害怕自己这个庶支若是太过亮眼会惹麻烦,从来都是胸无大志,最高的人生理想就是做个闲散宗室。
“雍王的两个儿子,嫡子段兴德,庶子段兴礼原本与我和皇兄都同样是段家铭字辈的子孙。”
段铭承握着纪清歌的手慢条斯理的讲着“直到我父亲称帝,段熙和便硬是将他那两个儿子从铭字辈里划去,另换成了兴字。”
就不说段铭承觉得无语,纪清歌听着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小心成这个样子真的有必要吗
“他长我三岁,小的时候原本也还算可造之材,后来么”段铭承自己说着都摇头“反正现如今是个纨绔了,估计今后也指望不上。”
“我看他似乎很怕段大哥的样子。”
“被我揍过不知道多少次,当然怕了。”这句话听得纪清歌有些想笑,就连段铭承自己都笑了“他爹有意放纵他,但我若看到了我会管,后来是我入了朝堂,忙的没了空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