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牌的站台了。
“确实已经过了建匀,列车根本就没停。站台上似乎也没有任何人,既没有像正营那样的警车和救护车,也没有乘客和工作人员。”江元白的声音在皮良楚围着的人群身后响起。
“这是什么意思?”赵军阳纳闷儿的问。
“那是不是我们会直达策达才会停下来?”官英蓝问赵军阳,其实也是问大家。
“不知道。恐怕现在只有列车司机才知道吧。下面还有一个车站是无峰谷,不知道会不会停车。”郝宇宽低声沉吟。
“现在事情好像有些眉目了,很可能是这个男孩的爸爸房医生发现了危险情况和列车长进行商量,然后向上级汇报了情况。不过可惜的是,也许就是小推车服务员和房医生、乘警、列车长、列车员把病又传播到了其他车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