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宠物猫住了进来,谁知道这猫经过一个晚上,不知道跑去了哪里,早晨起来,居然就是满身虫子的猫了。大家拼命要离开,外面的人不让我们离开,结果很多人都被感染了,我孩子就在这个学校读书,以前听说他们总是从一颗到大榕树越过围墙偷偷跑出来,就找到了榕树跑了出来。我还听到那些戴着红袖子的人在电话里说是好像把这个学校封闭起来,就当成感染者隔离区了。”抗叔的人群中一个年轻女人说。
“这个女人的男人和小孩本来也过来了,可是后来遇上危险,我们没能带出来。”抗叔拍拍女人的肩头安抚她的情绪。
“安全区转身就变成了隔离区,这就是策达的现状,我们是不打算再去了,听说根本没有办法区别潜伏感染者。有些感染者根本没有任何可以看出来的标准,也不发烧,也没有皮肤异样,也没有咳嗽喷嚏,也没有什么肌肉无力。跟正常人差不多,有些就看起来好好的,说着话,突然就晕倒了,接着就开始不停打喷嚏,接着就开始出现各种症状了。”另一个中年男人说道。
“他也是从安全区出来的,不过不是策达,是从来中县的广场临时避难所出来的。”抗叔又替这个男人解释一下身份。
“我们之前还遇上几个人,也是从策达出来的,说策达的医院大多数都已经不可靠,当初很多病人被送进了医院,结果没有引起重视,前几天突然很多病人的情况都恶化了,又不断的有新的病人送进去,结果不但病人没法治疗,还有很多医生和护士也都感染了。不过,我听那个医生说,好多得了重病的病人反而没有被感染,似乎病毒对健康的身体有传染性,对有缺陷的生病的身体没有多大的兴趣。”包三也说出了自己知道的消息。
“之前我们也遇上过来自策达的什么十五医院的一个医生。他离开医院的时候医院基本都已经失控了,先是病人突然严重爆发,然后之前接触过他们的医生护士也爆发出来,来进行控制的警察和社区工作者又陆陆续续的感染。他们几个躲在停尸房里才算躲过一劫,等外面什么动静都没了,他们才出来。那个医生先是和其他同事跑岔了,碰上了我们,后来我们也没看见他,也许又跑岔了。”
“看来、策达现在——不安全、很不安全。我们——真的要去、要去策达,不可以不去吗?”奚照很久没有说话,一直都非常沉默,现在听到这么多关于策达的消息,开始吓得颤抖起来,说话带着颤音,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