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身为旁人最好谨遵一条——观棋不言真君子。
再说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爱咋咋,反正和自己无关。
于香馨缓缓起身,“我让人去调查一下。”
闻言,庞广达撇撇嘴,心说真特么的,都这个时候了,还要去派人调查?
刀架脖子上的时候,难道你还要确认这把刀开没开刃?疯了吧!
“喂。”
庞广达挑眉,“这几天我都不在,我也不知道你们到底谈了什么。我就一个问题,是不是你害死的李挺?”
李挺脸色阴沉,静静的站在那。
于香馨面色微变,没有说话。
庞广达再度道:“虽然我是不该管你这破事,但是我听说了两个消息,一个是你听命令行事,第二个是你外边有人,所以提前下手害死他的,你倒是来告诉我,哪一个是正确的。”
于香馨冷漠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本座面前如此口不择言!”
“你问我算什么东西?”
庞广达冷笑道:“别人不敢问的话我敢问,别人不敢做的事情我敢做,这就是我。”
李挺颓然叹了口气,“广达,走吧。”
他神色疲惫,有太多太多的事情让他很心累。
其实从他知道惑神草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差不多都明白了。
可是他依旧还是无法问出来,其实这几天两人还真没有谈什么话,就是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就这样一直持续到现在。
庞广达不解的道:“就这样?”
李挺点头,“就这样吧。”
是的,就这样吧。
毕竟夫妻一场,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庞广达皱眉,“走可以,地书还给我们。”
于香馨嘴唇颤抖,忽然大声道:“李挺,我有什么错?你们一个个只知道修炼逍遥,我呢?我要操心多少事情你们知道吗?我的一个决定往往会害死几千人。我下决定的那一刻,你以为我很容易吗?你们是不是都以为坐在这个位置上,就可以无视一切,就可以无所顾忌?这么多人要生存,要修炼,资源哪里来?东西哪里来?”
“可你不死,血寒宮早就被灭了。那一刻,你知道我多么痛心吗?可时至今日,你可曾体谅过我的艰难?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闻言,庞广达耻笑道:“你他娘的怎么过来的我不知道,但是李挺绝对是苟活过来的。”
“所以呢?”
于香馨悲愤道:“我怎么做都是错?你们才是对的?我不杀你,血寒宮的人恨我,怨我,我就应该受着?我救了他们,你们却来恨我?凭什么?就凭你们红口白牙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吗?”
“卧槽,这逻辑无敌了。”
庞广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