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活，这小姑娘的手丝滑无比，按在我身上酥松忘忧呀。”
“哈哈，高兴就好，马秘书长开心了，我们江南秋就有盼头了。”杨江南一边说着，一边给马华南递过去了一条热毛巾。
“要是可以再开放点就好，就像你们做项目，要敢想敢干嘛！”
夏成才快速地扫视了下马华南，五十左右，满头乌发，带着一副金色边眼镜，看着像个文化人，说起话来额头两道深深的印痕一张一合。特别是聊起女人来那脸颊都泛着红光，十分滑稽。
这场饭局里，夏成才听得到说得少。他再一次深刻感受到了官场里人性的贪婪和丑陋，也看到了生意场上的利益交换和权责瓜葛，更让他震惊的是夏成才的变化和取舍。
一直以来，他把老同学视为满怀正义的“检察担当”。这次饭局上的种种表现，他才看出社会的潜在磨练已在老同学身上刻上了深深的烙印。当初的他和自己，已经变得虚幻而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