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郁闷,先是没由来得被刘漓喊了出来,然后又在提心吊胆之中,被莫名其妙地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敲打一通,最后却发现,自己竟然被刘漓冤枉了,这一口气他必须要出,哪怕对方是左婕的老娘。
在董明看来,刘漓看问题的眼光或许没有问题,但却存在心态问题,特别是事情本身一旦牵涉到了她那宝贝女儿,判断力更以指数级别下降,就像一位高度近视的患者失去眼镜一般,眼前全是朦胧一片。
算了,任何事情都要适可而止,哪怕在得意的时候,也不能完全不考虑对方的感受,将对方逼急就不美了,特别人家在处理董泰平的问题上,表现出来的果敢与决断,让董明都为之心惊。
没有要继续矜持下去的董明,轻咳一声,继续道,“汤老师身上的那些伤痛,虽也算是陈年旧伤,毕竟时间不算太久,汤老师还很年轻,并且,她的伤基本都是软组织损伤,受创之处多在浅表,前后大概花费了月余时间。”说完之后,董明看向了刘漓,基本情况他说得很明白,你身上的伤,时间太久,并且,病灶较深,严重程度根本不能同汤老师可比。
董明之所以事先将这些向刘漓讲清,倒不是想拿捏对方,或者想向对方开出一些条件,开玩笑,刘漓是左婕的老娘,董明能在她面前吐出点怨气已觉过分,他只是想让对方明白,万一开始了治疗,过程远没有汤老师那么简单。
刘漓见到董明终于出声,深深地松了口气,董明对她所讲,她当然明白,只不过,有一点她却想歪了,把董明这副做派看成了待价而沽。现在董明与刘漓的心态已经出现了翻转,底气不足的一方反而换成了刘漓,她小心地看着董明的表情,心虚地道,“对于气功治疗我倒听过一些传闻,据说这种治疗手段需要气功师对病人发功,而这种发功过程比较伤身,如果确实治疗起来比较困难的话,你也不要强求。”
刘漓的话,却让董明心里一暖,想着左婕同学的老娘,在这个时候竟然没有失去分寸,考虑问题仍不失周全,倒也赢得了董明的暗赞。董明哪里会什么“气功”,他的功法来自修真界,比那些所谓的“气功”不知道要强了多少,至于治疗时需要真气外放却是事实,并且会产生消耗也是事实,但消耗只是他的精力,精力消耗就如同力气消耗掉一般,休息一下自会复原,又哪来伤身一说?
董明的功法太过敏感,功法是他最大的秘密,所以,也只能以“气功”来解释他的手段,既然传闻气功师发功常会伴有伤害,董明也不准备否认,他默默点了点头,然后道,“只要不过度发功,就不会超出我的承受范围。”说到这里,董明目光变得坚定,凝视着刘漓继续道,“您的老伤,我可以帮您治疗,但所花费的时间,恐怕不会太短。”
“呀!”听到董明如此轻松地就答应了下来,刘漓惊讶之余,又一次没能控制住,叫出了声,只不过,她似乎对于这一次的惊叫,脸上倒是浮现出一闪而逝的尴尬。稍微稳定一下情绪,刘漓的表情也正常了一些,现在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