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杯杯盏盏砸的叮叮咣咣乱响,犹自愤怒不消,大步就向着陈道行冲去。
同桌的人连忙拉扯住老人,试图将老人压住,可老人却似完全癫狂了,他扯着脖子悲声吼道:“我胡闹,老子他妈的连命都卖给你了,我胡闹。陈道行,你宗家的人是人,我们支脉的人就是畜生不成!”
这话简直诛心!
陈道行脸黑得都要滴出墨来,愤怒地瞪着拉扯老头的人。
七八个人压制不住一个生机大损,没有多少日子可活的老家伙?
这分明就是他们在放水!
家主的威压下,那几人不得不扣住了老人,扭送着后者要将老家伙压下去。
“怎么,敢做不敢说啊,支脉……”
“押下去!”陈道行狂怒。
这一声怒吼如同雷鸣,在整个庭院里,都激荡起了阵阵回音,骇人心神。
陈阳心神一凛,这老家伙好深厚的功力,绝对是已经进入了地阶的存在。
“家门不幸,让各位见笑了。”陈道行对着众人团团拱手,面容和煦,和之前的天威之怒完全判若两人。
众宾客连忙回礼,说说笑笑,一片和气。
“小伙子,我们谢过你的好意了,献礼就不必了。”陈道行对着陈阳道,挥了挥手。
小伙子?
陈阳心中咯噔了一下,这个称呼可一点不亲近。
却见养父陈青化连连使着眼色,让他退回。
陈阳点头表示明白,他对着老夫人行了一礼,拉着陈以琳回到了桌子上。满桌子都是嘲笑,陈以光和陈以宗笑的最是开心,看着陈阳的眼神里满是嘲弄。
陈阳直接无视了两人的嫉妒,被人嫉妒本身就是一种认可,说明嫉妒的人自己都知道他们不如别人,所以完全犯不着和两人生气。
他眼神游离在支脉所坐的地方,此刻那边一片压抑,一张张脸颊上带着沉重,显然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陈阳好奇了。
“以卿,那些支脉叔伯们,是怎么回事?”
陈以卿小声道:“我也不知道,似乎是有什么禁忌吧。但雨婆婆有透露过,支脉那边似乎在做着什么事,死伤惨重。但具体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陈阳笑着点点图,也不再多问了。
他现在就迫不及待地等着寿宴过去,和养父好好说说话,养母一直不出现,他很是担心。
之前的一出,就和没发生过一样,寿宴很快就恢复了热闹。
好事多磨,寿宴临近结束,又有人站了出来。
“老夫人,恭喜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今日本是喜事,我姜家也想要借此了解当年一段姻缘,也是喜上加喜了。”
说话的是一个有些富态的中年人,看起来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