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明天再说吧……先解决要紧的事情。”张小强说。说完张小强就要穿衣服起身。
“还有一件事情,我大队看门的屋里,床前枕头底下,还藏着几百块钱呢……来,给你钥匙,你回去顺便把它拿了……我不在那睡,放到那里也不放心……若是另外找人看门的话,更是需要拿走它。”父亲道,同时伸手将钥匙递向张小强。张小强接了钥匙,说声好,接着拨通了姐姐的电话。
“喂?”姐姐张玲在电话那头道。
“咱爸爸摔着了,骨折!现在在区医院……因为你上班,也没有给你打电话!”张小强说。
“啊!骨折了?!……那我赶快去吧。”姐姐说。
“也别太着急……这个点正好是放学时间,我先去学校接上我家大宝张尊元和你家二宝张灏欣回家,然后再接你来医院……你暂且帮我盯两三个小时吧,我要回家拿东西,办理一些事情后再返回医院来,到时你再回家。”张小强看看表说。
“好,你先接孩子回家,不过你不用接我,我自己打车去就行……哪座楼哪座房间?……哦,住院部六楼六零八室十九床是吧?好的,好的。”姐姐说。
当姐姐出现在病房的时刻,张小强已经接了两个孩子回家。他疲惫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的小女儿张尊乾欢笑着扑向他,对面是一脸愁容的母亲李芹。大女儿张尊元去那屋做作业了。张小强安静地坐着,端着杯子在沉思。张尊乾在一旁扯着他的臂膀晃荡着。
不一会儿,吴清韦一脸沮丧回来了,张小强用带着询问的眼神望着她。
“不好办……跑了一下午,打了一下午的电话都没有结果……社保部相识的人员我问了,咱爸已经超出年龄,不能算是工伤……另外,社保仲裁办的人我也问了,咱爸虽然不能走工伤,但可以走法律程序,法律条文是保护受伤后没有生存能力或收入来源的弱势群体的……走法律程序那也只能是最迫不得已的一条路,跟政府关系做的太绝也没有好处。”吴清韦道。
“嗯,事情还没有到那份上……目前咱们也只是跟社保的问了,还没有问园区物业上呢!咱爸这些保洁员统一由咱们村里负责监督,你有没有打电话给村里?”张小强问。
“打了,但村里根本管不了事,他让我给另一个领导打电话,我不知道那个领导是做什么的……当我要了号码给那领导打电话时,那人又给了我另一村一个保洁员的号码,那个村保洁员跟咱爸性质是一样的,为自己的村里打扫卫生,前不久也刚刚摔着了……据说,摔的也不轻。”吴清韦说。
“那么那个领导给你另一个村保洁员的电话是什么意思呢?”张小强不解地问。
“他让我问问那村摔着的保洁员是怎么处理的,意思是让咱们参考一下子。”吴清韦回答。
“我有些糊涂了……那个领导是谁?另外那村的保洁员又是怎么处理的?”张小强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