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不可能是什么妖精窝鬼怪巢。
一颗心落定，黄一峰从物品栏里取出对讲机。尝试呼叫夜明，没反应。想了想，他决定先在这处等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到有人起早的声音，黄一峰立马找了个犄角旮旯藏起来。
三个年轻小伙计，眼都没搓开，打着哈欠来到前厅收拾。
这个年代没有宵禁一说，买卖家打烊的时间大多比较晚。
再加上来茶楼的客人，尽是些正事不干白拿钱的八旗闲散子弟。听书、聊闲天、玩儿虫鸟，场面一般都弄的比较乱。
因此，打烊后伙计们只做简单清理，细活儿都留到第二天一早干。
边收拾着，仨小伙就聊起了闲天。
“欸，你们说今儿那老管事儿还能来不？”
问这话是三人中年纪最小的，另一个正在捊桌子的瘦伙计搭腔道：“我瞧着悬。”
“不能吧。”三人中最年长的伙计，一边翻椅子一边说道：“昨儿那个赶马车的多壮实啊。”
“内没用。”瘦伙计道：“壮不壮实的不挨着。老管事儿不说了嘛，胆大、心细、不亏心。头几个连我都瞧出来不是什么好东西，哪能不亏心呀。”
“唉，要这个也死了，搁一块可就凑足九个数了。这皮裤胡同往后还咋住人？”
年长的刚说完，最小那伙计接话道：“四哥，我以前在乡下听说过勾人养鬼的事儿。你说那个老管事…”
“去，别瞎说！”
年长伙计赶忙左右看了看，低声骂道：“你小子敢嚼贵人舌根，仔细给你拉衙门里挨板子，白生生的屁股蛋子给你打烂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