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一左瞧右看,见我们的脸色纷纷不好看,便搓了搓手,打个哈哈道:“甭管她是谁了,反正她被我们整倒了,我们就赶紧从她的身上取出钥匙吧!如果你们不来,让我来好了!”说着,他用猥琐的目光瞟向宛仙的胸口。
“整”字恰好把握了无名此时的心理——很久以前,宛仙经常欺负无名,如今被我们连翻恶整,也算“罪有应得”,不过……我怀疑地瞄向怪一,九分九肯定他是色心上来,想要借机占一占宛仙的便宜。
“让来我!”我毫不客气地拍掉怪一的贼手,赶走了这位小色鬼,收起特别武器,蹲下身来,认真地摸索晕厥的宛仙所有的口袋,不出意料地拿到了一串钥匙。
我用钥匙将那邋遢男子扣住四肢的铁镣打开,那邋遢男子对我们感激地一笑,刚想站起身去,便控制不住地抖了抖身体,差点栽倒在地,幸亏纯天涯眼疾手快,急忙地扶住了他。
“多谢。”那邋遢男子低声地道谢。
“不客气啊。”纯天涯摆了摆手,笑得十足阳光。
“赶紧走吧!”诺言不耐烦地催促,不忘对我要求,“你还不把武器拿出来,我们不可大意,万一有人过来怎么办?”
——说得也是!我心中默念“匕首”,匕首显现,被我握在手心里。
纯天涯和怪一扶着受伤的邋遢男子,诺言在前,我和无名垫后,众人一起往回走,至于晕死的宛仙?谁管她,让她躺地睡觉一边凉快去!
行至百步,在我们既将走到三叉口时,突发意外:从前方左边的拐弯处,隐约地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吵闹声,并且越来越近。
那邋遢男子连忙遮住了纯天涯手腕上的蓝色手链,轻声道:“注意!”
我顿了顿,暗暗地握紧了匕首,打算察觉情况不对,立即隐身防御。
那邋遢男子又道:“靠边!停下来!准备!”
我屏住呼吸,无声地向左边贴近,直至碰到墙面。
无名他们和我一样,紧挨墙壁,伺机出击。
周围静悄悄的,除却越说越大的争执声,我甚至还能感受到无名微微的急喘。
望不见左边暗道的那头,竟有三个男子在争吵。
“没到?”第一个男子好像不大爱说话,几乎惜字如金。
“你别急,马上就到了!”第二个男子大声地安抚,一听便是一名多话之人。
“别问他!他是什么性子你还不晓得?”第三个男子没好气地说。
“我个人觉得步行太麻烦了!”第二个男子唉叹连连,“为什么我们当中没人将记忆符定格在这里?走路真是浪费时间!我们行路的工夫,只怕他们早跑了!”
“这有什么法子?”第三个男子用担心的语音说,“平日这都不归我们管,只是今天副族长去得太久了些,族长怎么也联系不到她,这才打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