遢男子一阵窒息,忽然道:“前任,前任,难道你也知道那项计划?”
“不知道。”小思绪沉默了半晌,才吐出三个字。
邋遢男子高叫道:“你骗谁啊?既然你不知道,为何称我为‘前任’族长?”
小思绪抿了抿嘴唇,理也不理那邋遢男子的话。我们静默许久,除却诺言和潇洒哥打斗的呼喝声。我紧紧地注视两方的打斗,虽说低调哥和小思绪未有携手帮潇洒哥一把,我却依旧心惊肉跳地担忧:万一诺言打不过潇洒哥怎么办?
“谁在里面!”一个惊恐的疑惑声在门外响起。
我拍了拍脑门,忽觉自身反应迟钝得可笑:长老板虽然不在,可不代表办公室里没人前来查看——我们在此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没理由这家餐馆的工作人员像瞎子聋子似的不曾发现!
——得救了!我心底欢呼雀跃,嘴上痛心地大喊:“快开门!我们被锁在里面了,里面有三个不知从哪里跑来的坏蛋,把墙壁都给炸开了!”
“你!”小思绪惊怒地瞪视我。
——这会儿即使他们想要“杀人灭口”,怕是来不及了!
“什么?炸墙?”门外如愿地回荡令我满意的愤怒声。
“咚咚咚”的匆匆脚步声传来,伴有“怎么可能”、“不可思议”、“墙没了”的各类嘈杂声,就听“咔”地一声,门被打开了。
此时,诺言和潇洒哥不再火拼了,他们各自后退一步,无声地对峙。我们不约而同地望去,只见门口站有一群人,为首的赫然是——长老板!
我们看见了长老板的面孔。
揉了揉眼睛,我们不敢相信地再看一次,办公室的门口为首的男人不是长老板还能是谁?可是明明无名提到长老板的助理说他出门几天……
——怎么回事?我情不自禁地瞟向无名,而无名双眼发直地盯着长老板。
长老板面无表情地环顾了室内所有的人,看见那邋遢男子时,原本风清云淡的面容划过了一抹阴霾,快得令我看花了眼。那从容不迫的笑容在望见我和无名后,奇异地收敛了,他换上了一副冷漠的笑意,轻声地问道:
“嗯?谁能告诉我,你们是怎么在这儿的?”
怪一偷偷地瞥了瞥办公室内被炸开的一面墙壁,把头低得活似一个将要被行刑的犯人。由此,长老板瞧见了洞口大开的破墙——至此,他的神情全然变了!
我狠狠地瞪了瞪怪一,怪一察觉了我的目光,打个激灵,惭愧极了,补充道:“我们……我们……”他急得满头大汗,愣是不知该怎么解释。
——的确,换作是我,我也不知该如何说去……
“你们来得太巧了啊!要是再晚一步,我们的小命要就保不准了啊!”纯天涯十分镇定,他比划了一番,还当长老板是来救我们的恩人,一点警觉也不没有,一门心思地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