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打麻将吗?他们都说你技术很好!”小闹钟的邀请声清晰地传来。她是战心永恒家族的美人剑仙,平日里几乎和天尊无奈形影不离。
谁稀罕你道:“我在一旁看着就好。”
“二饼!”史遇猪大喊。
“二筒!”深山老怪低吼。
“一萬!”筱寂寞大喝。
小闹钟没再和谁稀罕你对话,径直地叫道:“三萬!”
筱寂寞不甘示弱地喊道:“四条——碰!杠!”
谁稀罕你乐道:“自!摸?”
筱寂寞大叫:“炕上开花!给钱!”
谁稀罕你笑道:“炕上开花是尿床了吧?”
筱寂寞道:“你懂不懂?别乱插话!”
筱寂寞的话刚一落音,就听其他数人都笑了。
他们在屋里玩得开心,我在屋外听得憋屈:敢情我是白担心了?
我示意身后的帮众们不必开门,尤其是激动的少勾引我。
我闭上双眼,深呼一口气,睁开两眼,抬起右脚,狠狠地踢门——
“碰!”大门被我大力地踹开。
屋里的一干人等不约而同地望着我。
我飞速上前,二话不说地作势要把他们的麻将胡散——哼!让你们打麻将,让你们打麻将,我让你们“全胡”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