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只是不曾想,张飞刚抽了两下。
对面的民兵居然抱怨道:“我说张营长,敢请下手可否狠些?否则我等这训练收效甚微啊!”
“什么?下手再狠点?”
被民兵的话吓了一跳,张飞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嫌弃自己打的轻的。
甚至就连旁边的方震,都冲他提醒说:“内个,翼德你第一次来,没事不用客气,这帮人皮实的很,可劲抽,狠狠地抽,不用留情面的。”
“俺懂,俺懂。”
点点头,张飞撸起了袖子。
又抽了对面的民兵两下后,却见后者嫌弃的抬起头,冲张飞抱怨道:“不行啊营长,你得狠!凌将军说过,训练的时候被打的皮开肉绽总比在战场上没了命强,我还想多活两年娶个老婆生一窝孩子呢!营长你这样练可不行!”
说罢,民兵抢过张飞手中的鞭子。
狠狠的抽在自己的身上!
那打的,看的张飞都直瘆得慌!
连冲方震询问:“俺说老方啊,你们平时都这么练吗?”
“是啊!都那么练。”
笑了笑,方震解释说:“翼德,咱们伙头军跟桃源村其他军不同,我们是由一群死囚跟官兵组成的,平日在牢房中经常被那么鞭打,习惯了,这一天不打,这帮家伙浑身难受,没事,你多待几天就会习惯了哈。”
“这……”
被方震说的哑口无言,张飞已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话说他还能说些什么?
在虎贲军,那帮民兵天天都害怕被自己打。
这到了伙头军,反倒是民兵们求着张飞去打他们。
甚至还嫌弃张飞下手太轻了!
与此同时,就在张飞怀疑人生之时。
严颜抱着一坛好酒路过操场,看到张飞居然出来了。
连忙凑过来道:“翼德,你怎么跑到这来了?走走走,他们训练他们的,我这刚从酒厂弄来瓮好酒,据说是新出来的高粱酒,来尝尝?”
“高粱酒?那得好好的尝尝啊!”
听到又有好酒过来,张飞这才稍微缓过来点神。
着急的返回军帐想要一喝为快。
而严颜在看到他走远以后,才凑到方震的面前,冲他斥责道:“你注意点,搞抗击打需要现在吗?”
“我这不看见有新人来有点激动吗?话说老严,这可是将军第一次给咱们补充除了死囚以外的人,还是个营长,这可真的是破天荒的头一次啊。”
挠挠头,方震欣喜的说。
严颜则冲他警告道:“老夫可警告你,悠着点,咱伙头军自从成立以来,没有一个军营长愿意来,就是因为咱们的训练跟作战方法与他们所认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