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等夜晚降临时,偷袭伙头军,全歼了他们!”
“诺!”
此言一出,众将拱手抱拳。
士兵们更是抓紧时间准备,只等天一亮便跟随皇埔嵩杀出城去,偷袭伙头军。
另一边,伙头军营地之中。
“哎呦!疼死老夫啦!张飞啊张飞!等回到桃源村你得好好请老夫喝顿酒不可!”
趴在幕府的木榻上,严颜哀嚎道。
方震则一边帮他上药,一边冲身边的张飞笑道:“是啊翼德,你下手也忒狠了,打的我都快看不下去了!”
“嘿嘿嘿,这不是俺不想手下留情,实在是得让那南乡县的守将上钩不是吗?严老将军受苦了。”
尴尬的笑了笑,张飞全无刚才醉酒的样子。
取而代之的,则是站在严颜的榻前恭敬的给他赔礼道歉。
对此,严颜闷声一声,旋即抱怨道:“唉,你说你三十六计用那招不好,非得用苦肉计,可怜老夫这一把岁数还得跟你玩命啊。”
说罢,严颜摇摇头。
张飞则站在他旁边大笑着。
没错,这次所谓的军营哗变。
张飞醉酒鞭打严颜。
其实是他们三人联合起来唱的一出苦肉计!
其目的,就是想要让守南乡县的守将大意轻敌,贪功冒进!
这样,他们便能既不叨扰城中百姓,又能攻下南乡,缓解乡城那边的危情。
如此两全其美,岂不美滋滋?
“对了,方震,你说咱们搞那么一出,这南乡县里的守将会上当吗?”
恍惚间,严颜趴在榻上询问。
方震听闻,忽然胸有成竹道:“放心,他肯定上钩!”
“为何?”
此言一出,张飞与严颜异口同声。
方震则抬起头笑道:“因为我刚刚收到消息,说藏在咱们军中的细作在半个时辰前偷偷离开了军营,我估计,他就是将张飞当众鞭打严老的事情去禀报南乡县的守将去了!”
“哦,此话当真?”
听到方震所言,严颜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道:“好啊,只要他肯上钩,老夫的这顿打就没有白挨!”
“不过方震,这细作入营,俺都没有发现,你是如何知道的?”
与此同时,张飞忽然对细作的事情感兴趣道。
方震对此却微微一笑,冲其神秘的说:“翼德,莫非你忘了咱们是什么军来着?”
“哈哈哈,张飞初来乍到,不知道行情,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顺着方震的话,严颜豪爽的大笑一番后。
拍着张飞的肩膀解释说:“翼德啊,我伙头军是凌将军亲自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