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棉服这些物资按市价总筹算差不多九百多万两,给你抹个零头,算你一千万好了。
还有战车跟皮卡每辆各五百和三百,分别是一百五十万两和六十万两。
总共加在一起,差不多应该是1960万两,给个面子,一口价,两千万两怎么样?”
“咳!咳咳!凌将军做生意果然是另辟蹊径,如此杀价手段,在下真是前所未见啊。”
眼睁睁见凌冽把价格从1900万两杀到2000万两白银,饶是糜竺早已做好心理准备。
此时也已经被吓得不轻。
但凌冽却满脸痛苦的用手搓起算盘,学起刘备那套苦情模样。
跟糜竺诉苦道:“唉,先生有所不知,今年胡人入侵,生意都不好做,你也知道,如今大半个大汉都丢了,商人们都光顾逃难没人愿意赚钱了。
我这村子都半年没揭锅了,你就行行好,反正刘皇叔是皇亲国戚,贵族一般不都不差钱吗?你就可怜可怜我们这穷乡僻壤,两千万,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