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瓶瓶里,装了个东西。东西拿出来了,与瓶瓶还有啥关系,系不系?”
这祢衡,也是个缺弦的主。
一边啃狗肉,一边随口答应:“嗯呢嗯呢,逗是逗是,逗是这个理儿!年轻人,易冲动,不讲武德。”
全然不知道:自己被醉醺醺的孔小二,带进了多深的一个坑。
人家孔小二家的徒子徒孙,简直是比苍蝇还要多。
有的是人,跳出来替他洗刷刷洗刷刷…
——还是那种前赴后继、一代一代的,接力赛一般地洗。
你祢衡算毛?
一个连那姓氏,都没几个人能认识那个字念啥,完全属于流浪小猫小狗。
击鼓骂曹,都算你人生的疯癫…巅峰;
“打狗办”没收拾你,都已经是命大了,谁会替你铲屎?
没那经费。
后来,这个“祢”姓消失不见了,该!
……
后世胡适,写信给自己的女儿,也表达过类似的观点;却没敢大声嚷嚷。
鲁大喷祖,虽然也表示过:“部分认同”孔小二的这个论断。
可勇猛如鲁大师,也不敢公然说这茬子事儿啊!
这论调,纯粹是挑战所有人的底裤…啊呸,是挑战底线;那样做的话,会被石头砸死的。
哎,吃肉都堵不住你的嘴,教训太深刻了。
……
孔融后来任“北海相”的时候,也曾连续打死五名,征税不力的百石税吏。
“啪”,很快啊,五条生命,说没就没了。
那还是在离他老家不远的地方,都如此凶猛。
在“瘴蛮之地”的益州、犍为郡辖地,孔小二打死两名,比百石小吏?
嘛事儿没有。
就凭他祖上的光环,和他自身的名气,犍为郡太守任岐、任大脑袋,是不会、也不敢跟孔小二计较的
——他也惹不起。
汉代巴蜀士子官吏,在内廷无奥援、朝中无大佬;
朝中有人好做官,朝中无人,自然是不敢管。
一个个的,都夹紧尾巴,生怕惹了惹不起的人。
……
任岐虽然也曾“举孝廉”、入太学,官拜两千石,也是一方大员了。
然而他在中原大儒、朝廷巨擘眼里,又算得上什么呢?
——顶多算一个“正宗本地香瓜”:
想吃就嚼巴嚼巴吞了,多大点事儿。
心情好拍拍,享受一下手感刷一下存在;心情不好了捏捏,看看有几成熟。
若不是名家大儒,不愿意远离中枢,来益州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