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江东之地,漂泊至此,个中苦楚,唯有你自知。
这‘吴娃'便是你家乡对女子的称呼罢?现今,你已是‘蜀女’啰!
可,这些又与我何干呢?
天下可爱之人,都是可怜人;天下可恶之人,皆为可惜之人。
那大殿里面那位,还千方百计搂钱呢!据说,刺史之位卖五千贯!
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要助你?凭什么要帮你?
请给我一个理由罢!”
许微烟红着脸,鼓足勇气:“文大人,你若是助我,便有可能使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变成阖家团圆、安享天伦。
奴家知道希望渺茫。可,只要有一丝之可能,奴家便要做那万分的努力!
文大人,您能助奴家吗?
文呈摇摇头:“只要有一丝之可能,便要尽万分的努力。
这句话说的极好,却只能让我,许你到酒楼弹琴;那赏钱,我不贪你的。
助你,恐怕需三两百贯之资罢?
这三百贯,你可知晓,可以让多少人恢复自由身?可让多少流乞免死于冬寒?
你的理由,对你来说,是极为重要的。可对于我这样并无瓜葛之人,毫无意义。你以为然否?”
“是……”许微烟双目含泪,抽抽噎噎道:“谢文大人准许奴家,去大人酒楼弹琴卖艺;也谢文大人屈尊来奴家处,听奴家絮叨。”
说完,深深一躬
打悲情牌!文呈暗想……虽然这女子,必然有其痛楚之事
流落风尘之人,谁没一把辛酸泪?
“我助你罢!”一个豪迈的声音响起
不用想,必是甘宁这冲动型的主
“明日,我送将过来三百贯!若是尚有不足,只管吱声!”
——冲动型加财大气粗。
犹如后世煤老板“老板,这金项链,给我来上十斤!”
文呈与八爷,当然不会开口喝止
但看花开落,不言人是非
甘宁自己的决定,他自己去负责;反正也好过,他拿金豆铜钱打水漂玩儿。
甘宁站起身,讪讪地说道:“听了文爷…文兄一席话,我虽管不了千万家。可既然遇见了,能帮多少就帮罢!我…”
文呈阻止了甘宁继续解释:“以后,你的决定,你自己负责到底,无须解释甚!
还有,请你以后称我作:二哥。
文胸,我用不着!”
甘宁暗自松了一口气
解释这啊那的,还真费劲!
只不过,这二哥,啥文兄用不着、用的着的?啥意思?
八爷和文呈,起身告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