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甚
!”
晁玺微微一愣之后,还以为是自己听的不太明白,旋即自己猜到了文呈的意思,也拱手回道。
文呈不死心,又问道:“马煲国又窜出来了,你可知道?”
“咦,缉熙老弟啊,什么麻包裹?那天在山顶,为兄没见甚包裹啊?”这次彻底将晁玺弄愣住了。
摇摇头,晁玺转身将文呈请进厅堂。
进入厅房,分主宾落座
晁玺自文呈落座之后,便一眼不眨地盯着文呈看;这是一种极其失礼的行为:你瞅啥?
按理说,晁玺是去京城镀金回来的“金龟”,卢植的挂名弟子、刘备的名义上的学长;不至于如此失礼才对啊!
文呈直被晁玺盯的浑身不自在,还以为自己身上哪里不对劲呢。左瞧右看,没什么地方不对劲啊,裤带系好了的、袖子也没有扎进腰带里…
“庸止兄,小弟可是冠服不合乎礼仪?”文呈忍不住问道。
晁玺摇摇头:“是为兄失礼了。为兄只不过好奇,为何雷公山顶一别,缉熙老弟何以变化如此之巨耶?”
文呈答道:“吾何曾有甚变化?又不是《山海经》里面的‘胸贯国’人,胸前有大洞;也非‘三首国’人,一个身子三个脑袋。庸止兄,又何出此言呢?”
“吾也说不出一个道理来。总之,今日再见老弟,便觉得老弟与前些日子,大相径庭.”
文呈倒是一惊:别把我当巫师,烧死了罢?
文呈只好转移话题:“庸止兄,兄弟此番前来
,一是探视庸止兄一番;二是想看看庸止兄有何打算?此番大难不死,幸甚!
税赋收取完毕,庸止兄也是有功的。不知庸止兄何时回县寺当值呢?功曹大人,还为你请功了,说不得庸止兄回了县寺,便官升一级罢!”
晁玺摇摇头:“吾已辞去县寺职司了,书信已恭送县尊处。”
晁玺家大业大,本人还是“京归”,看不上区区“百石小吏”这职司,并不意外。
新换一位县令,征招他再度出仕也不奇怪;若是在郡里炒作一番名声,太守来一个“公车征辟”都正常。
“哦,却不知庸止兄,又有何远大前程可奔耶?”文呈问道
晁玺微微一笑:“不了,上次遭遇天劫之后,吾静卧沉思,这些年浑浑噩噩,所为何来?日日奔忙、时时空谈,又有甚意义!吾打算休憩些许时日,四处走走、游历一番,再做打算。”
晁玺望着文呈,一脸的促狭:
“吾晁家,与老弟之文家一般,也是迁移至此地繁衍生息,已数代矣!
从先祖数十亩地,渐渐扩展至如今数千亩之巨。徒附百家、本家子弟三百有余。
可不是缉熙老弟之文家,屡次三番,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