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头颅,留给黎头领当猪尿泡踩!”文呈一指跪坐在门口,啃肋排的的伍良伍艮兄弟;
吓得两兄弟手里的肋排差点脱手。
“我要那两颗扁豆作甚?文老弟是县寺中人,你姐夫梁大人,又关照我老黎这么多年!王霸,喂!死王八,你在偷笑个屁!来人,给王大人换成酒坛!”
黎昆一指王霸:“死王八,居然还学会耍心眼儿了?再给钱色鬼一坛酒,拎俩坛给文大人,还有老子!没点眼力价儿!”
——要不怎么是矿主呢?就是壕!
出乎意料的,甘宁丝毫没有不悦之意,帮着一旁伺候的侍女、奴仆,拎着两坛酒就给文呈、黎昆送过来了。
成大事者,匪独以意气胜;盖亦其智略绝也!
知道不能仅仅靠意气行事,甘宁是真正开始发芽儿了…
这边甘宁没有跳起来三尺高,
那边王霸也没介意自己,从哺乳动物被改成了两栖爬行类
钱封不干了!
只见那钱封阴恻恻地对黎昆说道:“黎五尺,老子多纳几房姬妾,那是行善!也好过她们嫁给那些流民。朝不保夕、有一顿没一顿的,哪有在我后院吵架活得爽利?”
“老子六尺三!▲你还不是差不多?”黎昆气的吼了起来,说完,气呼呼地猛灌一口酒,倒是呛得自己连连咳嗽。
“老子六尺八,就比你长!咋地,你还敢挂歪脖子树上扯长不成?”钱封好似与黎昆两人,经常扯这个话题
——分赃不均!又彼此离不开对方,才拿这方面来撒气。
文呈暗暗猜测。
“你纳的妾,还不是摆设?儿子都是前两房生的,后面那几房,难道留着能下蛋?外面是旧的,里面全新!”黎昆开始反击。
“哎哎哎,两位!且听我一言”文呈赶紧止住两人的话题,再这样撕比下去,恐怕大规模的械斗都有可能整出来:“有一桩天大的好事,砸中二位了!”
黎昆、钱封各自哼了一声,停止了互撕
“有甚好事,说来听听!”黎昆问道
“汉安县酒楼,两位头领听说过没?”文呈问道。那正在修建中的酒楼,就叫“汉安县酒楼”。
县仓口子上,一块像简易公交车站台般、大大的“施工告示牌”上面就画着竣工预览图,是县衙贼曹书房里面的画手弄的。
上面将竣工以后的“汉安县酒楼”,大略地画在了上面。
“知道”钱封颇有兴趣地接过话头:“那不就是你们一帮官老爷弄的么?”
雷公山偏安一隅,却在县城安插有不少耳目。如若不然,被郡、县里面的兵丁大规模出动,摸到雷公嘴了才知道,这黎头领、钱封没那么大条。
之所以取名“汉安县酒楼”,这是打擦边球,让人误以为是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