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郎家中好酒一堆,这可太过奢侈了!
日子不是这过法。
咦,难不成,此酒,是别人贿赂二郎得来的?
——这样的酒,喝的有甚意思!”
陈婉赶紧回道:“母亲有所不知,这酒,是前些日子,我夫君宴请上官、同僚时所购。
却没人喝,便剩在家中呢。”
陈惠氏惊道:“莫非二郎言语上,冲撞了上官们不成?宴请上官们,竟然没人赏脸喝二郎你的酒?
这可不妙!
二郎这菜肴如此美味,想来上官们也不会嫌弃罢?
我说老头子,你赶紧把酒放下!这好酒,是我们这样的村夫村妇也配喝的?
给二郎省着点,让二郎改天赶紧再去请上官们,赏脸来此宴饮!”
文呈笑笑:“岳母大人放心,如今二郎就是‘上官’;县寺里,我无需讨好于谁了…呃,除了县尊孔君。”
陈惠氏闻言大喜:“二郎如此了得?难道比那贼曹老爷还大?”
“比他大”
“啊…这,那二郎当上了县丞老爷?”
“呃…没有。是县令幕僚”
“县令幕僚是多少秩俸啊?”
“没多少,暂且两百石。”
陈惠氏不由大失所望:
“两百石…不还是比县丞二老爷、县尉三老爷低吗?”
兴许是喝的过了点量,丈人陈智兴奋的一拍案桌:“你妇道人家懂个屁!”
“……”
暂停数息
“啪!”陈惠氏也拍案桌:“陈老五,你酒壮怂人胆、敢咋呼老娘了啊!出息了是不是?再说一遍试试?”
“……”
文呈赶紧接过话头:“岳母大人息怒、息怒。县令幕僚,实则没有秩,只有俸;
却又甚事情都可以参合。
我只听命于县尊。
便是那县寺二老爷、三老爷,也不能对我指手画脚;俸禄虽然不高,却有实权。
岳父大人,就是想说您老人家不懂这个,心里着急了点。勿恼勿恼!”
听见文呈有实打实的权力,这是值得庆贺的好事儿。
陈惠氏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点:
“二郎啊,我们这些乡下人,见了官差、税吏都怕;也不懂你们那些官面上的事情。
如今,二郎你既然高升了,那田地…可就得买回来罢?否则,会被人戳脊梁骨、风议二郎你败家、挥霍祖业啊!”
“呃…这个嘛,岳母大人所言,也不无道理。只不过…”文呈不好解释这东西,太复杂。
陈惠氏只当文呈是推脱,面色有点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