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萧瑶嘴快:“最难消受色佬恩,最难还的人情债!大人替奴家二人赎身,已是天大的恩情了;马瘦毛就长,咱们人虽穷,可志不短!
大人供养李大哥嫂子,那算是天经地义;
咱们二人白吃白喝你的,算是大人您的什么人?奴婢不是奴婢、丫鬟不是丫鬟,难不成大人要养我们姐妹做你的外室不成?”
文呈心里一咯噔,这是什么馊主意?
额三观如此正的银,哪可能做这种事情…俺不是那号银!
自家的一亩三分地种好都不错了,哪敢烧包的跑出去包土地来种…还一次性包两块,这不是作死么。
舒琴一瞪萧瑶,止住了她的胡扯八道连珠炮,开口道:“文君替奴家二人赎身,此恩情只待来世再报答文君罢!
若是追随文君去了汉安,奴家不耕而食、不织而衣;岂不是米虫一只?
奴家二人残花败柳之身,依附于文君,也是有损文君清誉、有碍文君煌煌前程呐!还望文君三思,望文君许了奴家二人,在此岳池县里,了此残生…”
文呈算是听明白了:这舒琴姑娘,有不堪回首的悲惨往事,使得她极度自卑又要强;
时常用倔强去维护自己仅剩的一点点尊严;试图构建一层坚壳,掩饰住内在的脆弱…
想到此处,文呈笑笑:“二位姑娘想多了,我不会养闲人的;在汉安,我有胰皂、香水作坊,这些都是女子做的好营生,干净体面、收入颇丰;尚且有酒楼中需弹琴吹箫,还有女修士别院也是急需得力的女子婆姨去打理…
文呈一脸的漫不经心:“我那是雇佣二位姑娘,我付工钱、二位替我干活,拿钱办事谁也不欠谁的,仅此而已;你们说说,这些营生,不比二位姑娘留在岳池县里、最终极有可能重新沦落风尘强?”
琴舒兀自犹豫难决;
文呈做出一副淡然的模样说道:“至于我的仕途,我自会拿刀枪去博自家前程,与二位姑娘没有半个铜钱的干系!再者说了,替二位姑娘赎身的,并非是我,乃是威武霸气刚正不阿、行事磊落且守身如玉的钻石王老五——王游徼大人!”
此时,原本在门口徘徊了一盏茶功夫的王霸进屋。
文呈笑着指指王霸,“该如何去酬谢他,那是你们二位姑娘的事情。你们并不欠我任何东西;倒是我还欠着二位姑娘的照顾之情哩。”
舒琴听的此言,不禁沉吟起来;喜得那萧瑶一拽舒琴的袖子:“姐姐姐姐,这个好,到时候赚到钱,
——咱们找个老实人嫁了吧!
咱们自己再开个胭脂水粉铺子,当个小掌柜,哎呀呀,美滴很!”
“美滴很!”刚刚进入房门的王霸满脸喜色。
一拳头砸自个儿的掌心:“我说二位姑娘,如今这世道,将二位娇滴滴的大姑娘往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