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途,他才敢如此信步前来用餐;却只吃一楼八文钱的饭食,说明此人平日里并不讲究吃穿……光进不出的小貔貅,买几副药,恐怕得花一贯多钱了,这种人,才是真的有钱呐!”
“可这相师,何以知晓他姓顾呢?”伍良一脸的不解。
“呵呵…那药铺伙计配药,是按照开方子的医士写的单子抓药,单子上写着名姓,那单子就贴在药包上啊!”
文呈解释道,“这是相师学金点里面的‘自来簧’加上‘现簧’,通过观察肥鱼的玉佩、腰带、佩剑、帽子……这些物件儿上的刻字、徽章、族徽、绣字,判断肥鱼的姓氏、家底儿。再辅以察言观色、观看对方的反应,三言两语之间,便能摸清对方的大致底细。”
段八爷也笑道:“不管他是麻衣还是鬼相、测字还是摸骨,察言观色是入门必备技能。这敢摆高摊的,那长相必须要镇得住人、穿着打扮必须要显得‘不差钱’……这才能让人高看一眼、心生敬重。”
陈相补一句:“本次严打,这些江湖骗子也抓吗?”
文呈摇摇头,“不但不抓,还要好好护得跑江湖人的周全!一个集市能不能红火起来,这些五花八门的江湖会门很关键…尤其是那些杂耍、说书、演戏的,更是要以礼相待!这才能聚集人气、带火一个地方的集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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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及严打事宜,段八爷脸色就阴沉下来,“老弟,哥哥尚未来得及询问你此事…你可是打算抓哥哥我进去?”
文呈点点头:“大鱼小虾一把抓,宁可抓错,绝不放过!”
段八爷苦笑一声:“哥哥我倒不怕进县狱里受苦;可老弟你抓如此多的游侠、混混,可知晓那后果?”
“汉武大帝,不也干掉了郭解郭大侠么?”文呈笑笑,“不抓尽这些城狐社鼠,谁敢安安心心来汉安县投资、老百姓谁敢扩大种植,商户谁敢扩大经营?”
段八爷也不吭声,自怀里掏出一个铜哨,低沉地吹了数声;
只见那小广场上闲坐的两位身高手长之人,长身一窜,“嗖嗖嗖”地几下就攀上了二楼,一个“鹞子翻身”越过栏杆,站立在段八爷身后。
二楼食客中,也站起两人,悄无声息地围在文呈等人的身后。
苏剑手中紧握刀柄,与满脸紧张的武良,一左一右护在文呈身侧。
其余食客见势不妙,惊得赶紧溜下楼去,须臾之间便走了个干干净净!
“第五刀,你说罢,文大人家的安保如何?”段八爷脸冷的如霜降。
第五刀,姓“第五”,名刀,想来是一位使刀的好手;此人是一位虎背熊腰的壮汉。
第五刀闻言拱手对文呈一礼,“文大人家中,有一位姑娘,轻功不弱,似乎习得军阵攻防之法。”
指了指苏剑,“这位北方汉子,也是文大人家中的护卫,腿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