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刀,还有华鹰,原本都是甘宁家的“供奉”。
后来才被甘宁阿爹,请出来护卫段八爷!
供奉,是不会出卖主家的;当供奉的人,可以选择另投主家,却不会出卖谁。
因此,文呈从来不问第五刀等人,甘宁家的根底……问了也是白问。
文呈更不担心这几人出卖自己
最讲规矩的人,恐怕就数世家豪强家里的“供奉”这种人了。
供奉不一定是习武之人。
大多数供奉反而是“账房先生”、负责替主家打理生意的“总管”之类的,掌握着主家最隐秘、最致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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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艮拍着甘宁的肩膀,“没让你参加碗厂乡剿匪,是为了…”
甘宁不等伍艮说完,拍着伍艮的手背喃喃道:“我知道…我知道…”
张吉对甘宁说道:“那许林留下话来,说什么‘山洞里面的东西’都留给你,随你心意处置。”
甘宁戚然一叹:“唉,当年我跟着许兄纵横……劫掠各县,有些东西,只有许兄和我知道;请二哥替我向梁正梁督察请个假…我去看看他。”
甘宁举起桌上的劣酒,一饮而尽:“许兄一生,行事潇洒不羁…现在想起来,他也是凄苦;除了他自己和我,他就没爱过谁;没替谁哭过…自然也没有谁替他流泪。我去给他点盏灯罢!”
军营里不允许喝酒,甘宁现在喝酒了,便不敢回军营当值…
否则,酒驾…不是,是酒值,会挨军棍的!
梁正监督军纪,那可是一个六亲不认的主,连文呈都惹不起。
张吉便跟随甘宁前往碗厂乡,他知晓许林的坟头在何处;
文呈等人扭头去薅黎昆、钱封的羊毛…
不是,是去收取“承包费、管理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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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鸡儿管理费、承包费?”黎昆一脸嫌弃:“你来管我,我还要交钱给你承包…让你承包管我?”
黎敏一瞪哥哥,“不准说粗话!先听明白二郎的意思再说话不迟;又不是野狗,半路上叼起一截骨头就赶紧跑!”
黎昆心口瞬间感觉堵得慌…
我、我怎么就成野狗了?
——老幺,我的大刀呢?
钱封双眼瞪得鼓起!
差点跳起来:“你管我,让老子…让老哥我浑身难受,你还有理了?哟哟哟,让我浑身不自在,我还得给你钱…这是哪门子管的道理?”
“哥…”钱倩摇着钱封的手,音调拖的老长,“跟文郎好好说话!”
那甜腻腻的声音,齁的在场的一众小盆友们浑身哆嗦。
李恢是一个成熟的中年男人,显然不会对糖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