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贴身护卫,多半是吕凯的亲属、搞不好还是吕凯的长辈,是最值得吴凯相信的人;自然有说话的资格
——插话儿进来也行。
吕凯点点头,“诸君都亲眼目睹,此汉安县兵军纪严明。若是上官有令,那些个将领早就前来迎候我等巡营了!既然对我等不闻不问,说明某人根本没下令迎接、说明彼等将领们心中只认他们的上官、压根儿就不会理睬咱们!”
赵宓摆摆手,阻止了随从亲兵继续行刑,“丁参事起来罢,若是不想埋骨汉安县,以后还请肾炎慎言!若是因为你的一句话,惹恼了某人,呵呵,丁参事,你是打算让吕君、让我赵宓,给你陪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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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需担忧性命安危。”
吕凯一下子又变得成竹在胸气定神闲的样子,悠悠道:“若是那人想取了我等性命,咱们便入不了汉安县地界!”
丁参事哎呦呦爬起,护卫上前帮他提上裤头;丁参事揉着胯骨,结结巴巴问:“吕司马此后作何计较耶?”
赵宓呵呵一笑:“做泥塑木雕、做人形印章便是了!乐的轻松。”
吕凯哈哈大笑:“这支军伍能打,让我等能够交了使君的差事、还能捞点军功,做个泥塑、做个图章,又有何不可哉!”
“至少比葬身越溪河里强!”护卫又插一杠子,还挺粗。
“哈哈哈,言之有理!”,“呵呵,是极是极。”
众人附和
“走罢,随本司马去见某人!”
吕凯一边笑,一面往外走,“当面将话说在明处,休要叫某人暗自去猜。”
赵宓笑道:“是极。若是猜歪了,容易闪了经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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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尉公房,李恢、赵正、陈相正在汇报出征前的准备工作进展;见吕凯赵宓等人进来,李恢数人便告辞而去。
“文功曹,叨扰了!”
吕凯主动行礼,以示诚意。
文呈赶紧起身回礼:“吕司马何须自降身份?遣杂役前来唤一声,呈,自当前去吕司马处,聆听教诲!”
吕凯自嘲道:“吾哪有甚身份,唯有这浪费麦饭的身躯罢了,哈哈!”
“吕司马客气了。”
文呈也笑道:“不知吕司马前来,有何指教?”
“哪敢指教!”
吕凯态度谦恭,夸赞了几句太师椅制作的精美,随即坐下,问道:“吾有一事不明,还需请教于文功曹。”
“请讲!”
“不知此番出征,文功曹准备发兵几何耶?”
文呈沉吟片刻,回应道:“下官准备点起六千兵马,前去协同左中郎将皇埔君,平定羌乱。”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