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豁嘴的和尚也能咬到桌缝里的芝麻,舒琴妹妹,你说,这是算和尚很努力呢,还是纯粹的缘分?”
肖瑶急不可耐的寻来剪刀,拆开捆绑包裹的绳子:“姐姐赶紧来拆开,看看是甚好东西?”
舒琴上前,小心翼翼地撕开油纸,将包裹四周的木条去掉,漏出里面的物件儿来…
“哟,还有一封书信哩!”
宁娘子上前,把书信取出:“要不要我念出来?”
“别!”舒琴赶紧抢过,轻轻的拆开看,没看两眼,小脸就变得通红!
“今日当值,不能…咦?”
宁娘子伸头看着书信:“不能两个字,后面画一个乌龟爬做什么?”
“不能,乌龟爬…来赔你庆生……为何是“赔钱”的“赔”?哦…奴家明白了:王大哥不怎么识字!”
宁娘子笑弯了腰,“有趣、有趣,哈哈哈!看来是王大哥公务繁忙,不能跑来陪舒琴妹妹庆生日!”
舒琴羞的满脸通红,却鳳目含泪,僵立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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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曾经,我没来得及照顾你,让你受了太多太多的委屈…画把伞、还有斜雨…”
宁娘子一拍额头:“奴家这脑子不好使了,这又是乌龟又是油伞的,费脑!肖瑶妹妹你来念,我还要留着脑子,和那冤家生孩子咧。”
肖瑶鼓囊一句:“生孩子哪要脑子?要男人和力气还差不多!”
接过信笺,肖瑶念道:“你的曾经,我没来得及照顾你,让你受了太多太多的委屈;你的以后,我会为你遮风挡雨…因为,你在我的肚子里。一切的雪雨风霜,可以吹打着我的胸、蹂躏我的背,却不会有一丝丝的风雨,能够伤害到你…只因,你是我的肝儿,你是我的肺…我要和你大杂烩。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美!你是风儿我是沙,我永远都是你的小王八…”
“呜呜呜…”
肖瑶啕号大哭起来:“好感人噢…呜呜,我也要当肝儿,要当肺…呜呜呜。”
宁娘子牙根紧咬,小脸憋的变了形,强忍泪水…
看上去,是被感动的一塌糊涂的样子;
宁娘子心中却在暗骂:没看出来啊,好你个二郎,闷.骚.闷.骚的!若不是老娘久经人事,还真会被你这种廉价的甜言蜜语,给哄的三迷五道的!
哎…
额那个闷葫芦一样的夫君呐,你跟着二郎混了这么久,这种调调儿,你就不能学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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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琴默默地弯下腰,素指在那具丑陋的不忍直视、样子有点像「瑶琴」的琴弦上轻抚。
一串杀猪磨刀刮锅底的音符,如狼嚎、似鬼哭、像婴孩饿了乞食,如铁匠拉风箱…
“好丑哦!”
肖瑶一只手擦着眼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