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如此之多,府、府君,要冒火的!”
校尉与太守,一文一武治理地方,说太守是“土皇帝”也不为过;朝廷为了制衡太守,设立校尉一职,以期能够与太守互相牵制
——实际上,太守与校尉互相勾结共同发财的情况更多一些。
兵曹掾史是太守的属官,自然怕上司冒火;
校尉就未必会怕郡太守了…这取决于校尉与太守,谁的背景更深、谁的靠山更硬。
单飏冷冷道:“王兵曹掾史休要搬府君出来吓唬单某!回去之后,吾自会向朝廷交代。如今,还是想想如何逃命罢!”
言罢,一指身后:“老子今天要先剁了探子曲长!”
众人闻言回头一看:哎呀我去!自己竟然被别人堵了菊花了,探子队竟然没有察觉?
——那曲长死一百次都不冤!
“冤枉啊!”
探子队曲长双手反绑,跪在地上叫屈:“属下派出三个探子小队,巡查周边;定然是那些懒货,在自家地盘上,没料到会遭遇敌情,偷懒所致!属下办差,多年没敢懈怠半分,还望单校尉明鉴!”
“拉走,听着都心烦;拉远远的给我斩了。”
单飏凝视着汉安军营,看也不看跪地求饶的曲长:“麻旦,咱们踢到铁板上了!派人去对面,命令…不,请求对方停止放箭;容我与汉安军里的假司马一叙!”
汉安军三轮连射过后,早已停止了放箭。
此时,军营外数十丈范围之内,在地上翻滚哀嚎的汉中郡兵们之中,有人才停止嚎叫开始醒悟过来:“咦?哎哎哎,刘季你就别嚎了!哭的跟死了婆娘似的…咱们死不了!”
那刘季闻言,干嚎之声戛然而止:“咦…咱们没死?哈哈哈,这箭矢没箭簇的?”
另一名军士捂着鼻子闷声闷气地说道:“有箭簇,是铁木削的圆头箭簇,刚才射到我鼻子上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那你个赵二狗刚才咋不提醒一下?”刘季怒道:“存心想看你刘爷的笑话,咹?”
“你们全都趴在地上打滚、干嚎…嚎的那叫个惊天动地…”
这名鼻梁被射断的军士鼻子不通气,含糊不清的怼回去:“老子喊破了喉咙,有用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