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嚷的越是大声,说不定对方越是兴奋…这不合适。
骑兵被步兵一锅端了?
就算你打不过,跑它娘的你会不会?
咹??
气短…胸闷…脸抽筋…肚皮发胀
憋屈呀!
单飏双眼一翻,只觉得天旋地转,立时仰面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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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单飏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汉安军的大帐之中。
四周几盆巨大的炭火,将大帐照的通明,数桌热气腾腾的酒席已经摆好。
一名络腮胡将领,端坐在上方主将位置上,左右坐着王功曹掾史,与那位叫甘宁的年轻人。
阎召,阎司马赫然刁陪在末坐!
单飏一见阎召,万般滋味涌上心头,立时勃然大怒:“你个丢人现眼的混账!”
单飏一边吼,一面挣扎着从行军榻上坐起…
不行啊,浑身没劲肋骨疼!
一名汉安军的将领上前,帮助单飏起身。
单飏捂着胸口,咳嗽几声,等到气息顺畅一些,指着阎召气急败坏地嘶吼道:“你个混账王.八蛋,咋还腆着脸厚颜活着!咹,你、你咋不掉粪坑里淹死?咹??”
主位上的王霸,盯着气的浑身乱颤的单飏校尉,阴阳怪气的开口了:“某家乃前哨营指挥、代营长王霸是也!某家刚刚成婚,正是娇妻美妾新婚燕尔、你侬我侬之时,单校尉非但不祝福某家,便罢了,何以咒骂某家淹死呢?”
单飏怒喝道:“本校尉教训不争气的属下,与汝何干!”
“单校尉,此处是汉安军营!”
王霸捻着下颌短须,冷冷道:“某家是否可以认为,单飏校尉你是在指桑骂槐、杀鸡骇猴啊?”
单飏闷哼一声,狠狠地瞪了低头臊目的阎召一眼,便不再吭声,站在那里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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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霸起身,向单飏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单校尉远道而来,本指挥略备薄酒,还请入座畅饮几杯。”
单飏一言不发的坐上主位,与王霸并肩入坐;
刚刚坐下,看着桌子对面的阎召,心中膈应的厉害,一拍桌子低声道:“滚一边去!本校尉一见你就倒胃口。”
阎召羞的满脸通红,头也不敢抬的准备挪窝;
右座上的甘宁,伸手按住阎召的肩膀笑道:“旁桌都是低阶军官,阎司马,理当坐在此处;勿要多虑,客随主便嘛!”
王霸也笑道:“单校尉莫嫌弃,阎司马洗了澡澡的,用了整整五桶溪水哩!某家也仔细洗刷了几遍…”
停顿数息,王霸凑近单飏低声道:“我跟你说啊,这个男人呢,别看平日里邋里邋遢的,可他若是娶了婆娘,啧啧啧,就会爱干净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