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打小股盗匪、捉几名不长眼的蟊贼,倒是拿手;
与官军战阵厮杀?
这事儿,咱不专业啊…吓的众人丢下兵器,扭头就往后院跑……
正在第五进院落堂屋之中喝茶的虞衡,听得报讯,惊的手中茶盏跌落:“甚、甚?竟然真敢在吾府邸中大开杀戒?”
外院管事躬身道:“可不是么!这些杀才,怎地不惧苏府君耶?真个儿邪性的紧呐!”
“快快快,从后门派人,去县寺里讨要一些县兵!”
虞衡开始慌了神:“那些个大车店的护卫队何在?赶紧将那三百护卫撤回本宅!”
一名账房总管上前,在虞衡耳边低声道:“主公,来者不善啊!靠咱们家数百仆役、护卫,满打满算不过千…如何斗得过这些蛮夷?”
虞衡闻言,失神地跌坐于高榻,语带轻颤,“依先生所见,该当如何?难不成吾需抛家弃子,躲到地窖里去么?”
“非也,非也。”
账房总管摇头道:“彼等人多势众,便是掘地三尺,迟早也能翻到地窖所在!这些杀才千里而来,所图无非是一个「财」字。”
虞衡虚弱的点点头:“也是,彼等要吾之头颅无用。那就劳烦先生,准备两千贯钱、黄金三十镒,去打发了这些瘟神罢!”
“诺。”账房总管是虞府供奉,地位超然,答应一声,自去准备钱帛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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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昆伤势颇重,医护兵上前将伤口清洗,疼的黎昆原本苍白脸色瞬间变的青紫:“嘶…痛煞我也!天底下哪有用酒泡伤口…嘶…的道理?”
黎敏又气又心疼,哽咽道:“哥哥休要胡说,那是「酒精」,二郎说可以消毒…妹妹我也不懂,刀伤哪来的毒…反正二郎说的,准没错!”
黎昆松开紧咬的牙关,催促道:“别管我了,赶紧去搜罗虞家人的不法证据,抄了他家的钱窖,别让二郎嫌你我兄妹没本事。”
黎敏一跺脚:“二郎不知道我藏在后军中,哥哥你又犯了一次军规、今日又犯了一次「违反作战流程」!唉,真不知道二郎会如何收拾我们兄妹了…”
旁边的钱封恶狠狠地说道:“那黎家妹子还不赶紧去办事?你哥死不了,我钱矮子没死,他敢死?死了老子找谁吵架去…”
黎敏这才放心的领着军士们,杀向虞府后宅!
钱封冲着黎敏的背影高声道:“黎家妹子,以后多多关照钱倩啊!”
“放心吧,”黎敏头也不回地应道:“本姑娘保证不会打死她…”
“……这,这怎么这样直接啊?”
黎昆虚弱地一笑:“钱矮,呃,钱大队长,以后乖乖的叫老子一声「哥」,你斗不过老子的…”
钱封朝地上“呸”一口,“想得美!没文化的玩意儿,自称老子,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