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
只见那富安娜将裙摆刁在口中,把宽大的衬裤大张,嘴里含混不清地说道:“请主人看,看。”
看?非礼勿视,我可是苦读圣贤书的文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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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看。”富安娜说话,声音好听,语气却很生硬,总给人一种命令似的感觉。
这可是你强烈要求的啊。
文呈低头一看,呵,原来,这富安娜在衬裤里面,加了一块细葛布,与衬裤一起,缝成了一个隐私…呸呸,隐秘的口袋。
文呈诧异的问道:“这是何故?”
“饿,饿怕了。”稍远处的富妮娜开口解释:“前主人,贵霜部落那个,天天饿。”
富安娜汉语好一些,接过话头,“八个我,只有五个给吃的,饿三个;有吃的人,就藏一点,回地窖里,分吃。”
文呈这才明白:二人在裤裆里藏大饼,原来是出于对饥饿的无比恐惧!
结果就变得跟狐狸似的,总爱藏食物。
那胡人掌柜,每天只给八名女奴中的五位供应食物,剩下的三位女奴,就只能挨饿。
这种惩罚,没有任何理由,只有目的。
类似于“熬鹰”。
久而久之,女奴内心深处,会对胡人掌柜,产生一种深深地恐惧感;慢慢的,这种恐惧,会变成乞求、期盼、进而对他产生心理依赖。
为了讨好自己的主人,女奴们会拼命地做好自己分内之事、想方设法地去努力讨好主人,就是为了奢望成为主人的宠儿,从而不惩罚自己。
到了熬鹰的最高程度,哪怕胡人掌柜放她们走,这些女奴还得抱着他的裤腿,哀求让自己留下来…
——伟大的金钢棍,没有你,我们可怎么活!
此处,配上慷慨激昂的非遗金牌播音,就更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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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富安娜等人,脱离了那个可怕的地窖,也终于明白了:没有他,其实,可以活的更好的…
俩位胡女,一个弹琵琶、一个吹胡笛。
据说,琵琶是胡人商队传入中原,最初的弹法,便是竖着弹,以便一边骑着马、一边弹奏。“犹抱琵琶半遮面”,斜着弹的,不正宗。
这算是遇到正宗的弹琵琶了,奈何,文呈没那欣赏细胞。
只晓得那曲调,颇有中亚风情,起调,如泣如诉,似乎是妻子在送远去大汉经商的丈夫,恋恋不舍中,夹杂着一丝欣喜莫名——嘶,高兴啥呢这是?
是盼着丈夫此去发大财、还是想着隔壁老王,终于不用翻窗了?
曲中,豪迈中夹杂着苍凉,好比寒冬中,在荒茫戈壁上喝着烈酒烤着火,内心火热、凌冽的寒风,吹的脸上冰凉…
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