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敌人,金锁立马变破锁,就再也困不住里面的祁山军了!
西门外,还有数百安定兵,只能交给他们去阻截了。
剩下仅仅四百汉安军,竟敢去冲击杨秋的军寨?
城墙上的所有人,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望向文呈,目光中充满了怜悯、嘲笑,还有愤怒……
“文司马!你怎能让属下如此去送死?!”
那名祁山军将领,对文呈怒喝道:“便是你益州招募蛮人,无需付予多少钱粮,也不能让属下军士们,这般凭白送死啊!”
“折牙门将,不得无礼。稍安勿躁!”?
县丞海江开口道:“或许文司马另有深意,也是极有可能的。此乃汉安军内部事务,无需你我外人置喙。”
旁人一听,心下恍然:原来这姓文的,是在趁机消除异己、借机消耗益州蛮人?
借刀杀人,真阴啊,够狠!
那姓折的牙门将盯着文呈,牙床咯吱咯吱,脸色铁青,一只手紧握刀把,真有几分择人而噬的模样……
苏剑挡在文呈身前,全神戒备。
见此人是真心体恤军士们的性命,文呈也就不可能会生气。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折将军,你我归属不同,还是各自安好为上。你打你的,我打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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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府君,属下实在是顶不住啊!”
那名被杨秋派出去迎敌的督将戴永,出营还没有一炷香功夫,就折损了一百多二百人马,狼狈不堪地撤回了大营。
“非是末将无能,那汉安军实在是太过凶残!”
戴永跪地哭嚎:“末将上前让彼等通报姓名,哪知这些杀才一声不吭,劈头盖脑就是一番攒射!箭矢如雨,非人力可抗,还望府君明查!”
在望楼上看的真切的杨秋神情冰冷,眼如寒刀,嘴中憋出两个字:“斩了。”
那戴永还在苦苦哀求,一旁的参军道:“戴将军,你背上插着的两支箭矢,已经足以让你人头落地了,还有甚可狡辩的?”
背对着敌人,任谁都不会饶了他的性命!
杨秋闭上眼睛,心中在默默计算得失、盘算方略。
安定兵大营外。
四百汉安军统统下马、下了骡子背。一半的军士举起连弩抛射,压制住安定兵的弓弩手。
数十名狙击手半跪于地,死死瞄准敌军寨墙上,只要有一名敌军冒头,便迅疾狙杀!
百十位军士从马背、骡背上取下携带的一截木头、方铁管,迅速组成木板模样的物件儿,却是用来搭在壕沟上的架子!
杨秋的营寨前方,先是三丈宽、两丈深的壕沟。壕沟后面是拒马,拒马后面又是两丈高的圆木寨墙!
汉安军组装好几块木板,迅速搭在壕沟上,顷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