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得从大批军士里面精挑细选,才能挑选出来的一部分军士,去执行任务。
汉安军显然不存在这个问题。
一时间,城里城外的汉安军前后夹击,将原本躲在街道屋檐下、各大户院落里的安定郡兵,统统给驱赶到空旷一点的主街上,死死围困住!
安定郡兵军中无主帅,将士们就是一盘散沙。
这就是汉安军,竭力要避免这种情况发生的原因。
汉安军只要有一名大队长,六七百人马,就能独当一面,大队长阵亡,副大队长再顶上;副大队长阵亡,中队长再接着指挥作战。
若是只有一个中队,不足两百人,就能够独自完成阻击、出击的任务,敢拼至一兵一卒,死不旋踵。
要是只有一个小队,六十人,也敢以死相搏,绝不会后退半步!
将领个人能力的高低,在汉安军中没那么重要,行军作战,自有全套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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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府君,你秉夜而行,所为何事啊?”
孙坚勒马驻足,冷冷的看着狼狈不堪的杨秋,出言讥讽道:“偃旗息鼓,假扮羌人,连祖宗都改氏族了么?藏头露尾的,也不嫌辱没了先人?”
离祁山城五里的地方,乃是一个形胜险要之地。两山夹断,一线小道在其间。
杨秋脸上红过猴屁股,幸亏夜色之中,火把映耀之下,也看不出来。
扭头看看身后的百十名心腹,杨秋不认为自己能够冲出包围圈。只好打马上前,对孙坚道:“孙文台孙司马休要说风凉话!胜败乃兵家常事,胜者为王败者寇,何必出言羞辱于我?”
孙坚冷哼一声:“杨秋!你说的好不轻巧!假扮羌人,攻打汉家城池、攻击朝廷军伍,岂是一句胜败可囊?”
杨秋也冷冷问道:“你待如何?本太守若是犯律,自有天子、朝廷三公定断。你区区别部司马,有何资格置喙?”
孙坚哈哈大笑:“汝勾结马匪、意图劫掠汉民财货,已是造反。人人得而诛之!杨秋,你打算用点赎死银买命?哈哈哈,算的倒是贼精!”
话锋一转,孙坚大喝一声:“杨秋!明年的此时,便是你的祭日。纳命来!”
言罢,纵马一跃,举起手中的古绽刀,劈头盖脑的就杀向杨秋!
杨秋战力也是不俗,见孙坚杀来,也不退却,一挺丈八长矛,便径自刺向孙坚胯下战马!
马上战将若是没了战马的话,威势便去了大半。孙坚哪能让杨秋得逞?
“苍啷”一声,火光四溅,孙坚一刀将杨秋的长矛劈开,翻手往上一撩,趁着两马相交的一瞬间,刀锋便顺着长矛而上,惊的杨秋赶紧撒手,弃了长矛。
一个照面下来,杨秋心中暗惊:这厮好大的臂力,某家万万不是此人的对手!
杨秋